老鸨满意地打量他们的脸色,自得道:“奴家说的话没错吧。”
“世上竟有如此绝色佳人……比燕霜菡还要美……莫不成是月宫仙娥?”
那位李兄已痴了,一点点靠近踏上那绳索缠身的美人。
她闭着眼,似乎是安然沉睡,绳索缠绕着她起伏的身体,依靠在红萝软垫中,雪肤黑发,颜色对比鲜明,摄住了所有人的心神。
李兄手轻轻地触碰上她光滑细腻的小腿,在触及到那美人肌肤的一瞬,她睁开凌厉的双眼,闪电般弹起脚,踹在来人胸腹处,那人“哇”喷出血,飞去撞到了好几人。
金元思早闪至一边,折扇敲在手掌心,收好。
他含笑问道:“这怕不是普通女修吧?妈妈您莫不是抢了豪族的侍妾美人来,让我们为您打前阵、来背锅?”
老鸨笑容有些僵硬,又亲切地扶上他的肩膀。
“我说我似乎看您很眼熟,您莫不是金半国家的那位,挥金如土、天资聪颖的金太子金元思?奴家可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泰山,这蠢笨的记性,现在方才想起来。”
“您高赞了。”
“金公子,这女子来历确实不明不白,只说是个散修之女的姐姐,不过那散修也死了。我们抓来这一日,也不见有人寻她,估计是无名之辈。奴家知道金公子也是赏花之人,他们不知,奴家可知您一掷千金,买燕霜菡一笑,还得美人青睐,做了她念念不忘的恩客。”
“公子向来是赏花浪子,见到此等美人,能不动心?美人带刺,自然是要调教的,奴家相信凭公子的风月手段,这处子,脱不了您手掌心。”
金元思摇着折扇,噙着浪荡的笑,塌上女子脚风袭来,被他抓了个正着,将雪白的足笼在掌心。
“柔若无骨,滑如凝脂,真是好足。”
音折蹬了两下,他指节修长却有力量,纹丝不动。
其他人垂涎盯着这一幕,恨不得握上去的是自己。
金元思微侧身,挡住了众人的目光。
“若是……”金元思笑得风流,“我可是怜香惜玉之人,若此美人非要委身于我,一夜风流后对我情根深种,我怎舍得丢下她呢。”
老鸨眼睛骨碌转了一圈,笑道:“公子定出得起买身的钱,但奴家可不舍得放这样的生财宝树走。”
她拍拍手,换奴婢送来酒食。
“今晚,就祝公子有个采花弄月的好夜,奴家就先退下了。”
老鸨收了捆仙索,却也派了修士打手守在房门外。
其他人虽有不甘,但也清楚论财力和修为都不如金元思,定然是争不过他,不能抱美而归。
于是一个二个,恋恋不舍地出了门。
“你家主人厌弃你了?”金元思松开她的足,懒散地枕着胳膊躺在床榻上。
音折翻了个白眼,简单说了说来龙去脉,指使他派人去救那小女孩。
金元思失笑,仰望她的脸。
“你自己都自身难保,还顾别人。妖兽也会对人类有善心么。”
音折的表情很危险,金元思举手投降。
“好好好,小女孩进来这污糟的地方的确危险,我让田蛮去赎身。”
他唤田蛮进来,田蛮全程低头,不敢看塌上的人影。
待到他出去后,金元思勾住了音折的腰带,拉进怀里。
“你找死么。”
他敏捷地夹住她撞击过来的腿,将她缠住,好像蛇妖另有其人一般。
“嘘。有人偷看。”他附耳轻声警示。
金元思指尖灵气一抬,割断挽起床幔的珠扣细索,层叠如流水潺潺的纱帐帘幔落下,遮住了他们交缠的身体,让帐内的人影变得朦胧。
他抓住音折的小腿,抬到腰间,避开音折的肘击,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
“吸了这么久催情抑灵气的迷药,还这么有活力么?”
“流氓。”
“人不风流枉少年?”
音折扭身躲开,金元思搂住她的腰,不让她躲远。
耳鬓厮磨,腿脚相斗。
金元思吃了她几记拳头,正中胸腹。
“姑奶奶……”金元思气息略有不稳,“不做个样子,老鸨信不过我们。你还想不想跑了。”
音折松开拳头,两人贴得极近。金元思能清晰地凝视她蝶翅般颤抖的姐妹,眼下小小一颗红痣,极不起眼,小而柔软地烙印在她的皮肤上。
“叫两声。”
音折磨磨牙,婉转而动听地吟哦。
金元思强耐着闭眼,眼睫乱颤,面皮通粉。
另一处静室内,姬梵倏忽睁开眼,他挥手击碎了房间内所有的器具。
偃奴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那条淫/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