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曾宇棋伤口恢复的差不多之后,两人开始探索起了二楼,并得下了以下的结论。
二楼的范围就一个房间,比一楼的“红房子”要小上许多。
可二楼的“红房子”的装潢却要比一楼华丽上许多。
名家画作,象牙白笔未曾写完的“遗书”,以及身中餐刀倒在地下的女子。
一切似乎都有关系,可仔细去探究,就会发现这一切毫无关系。
躺着的这名女子是意大利人穿着现代装束,而遗书上的语言确是德语……
以及墙上挂着的那幅名家画作,是中世纪的真品。
这一切都像是一场跨时空的谋杀,可是跨时空这个条件,却是不成立的。
“哎,曾宇棋你说,这会不会是凶犯特意布下的情景?留下了还没写完的德文遗书来迷惑后面的人啊。”
谢修行看着这骇人的凶案现场,头头是道的分析着。
“那个……行哥,其实我会德语,还没写完的其实不是遗书……是杀人预告。”
“Es ist mir eine Ehre, Frau Xia, mich auf diese Weise in Sie verlieben zu k?nnen…….”
“很荣幸夏女士,我能用这样的方法“爱上你”……”
“我更倾于,是凶手的杀人预告。”
“爱是感觉,为何会说是这样的方式呢……”
曾宇棋思索着,不自觉的就说出了重要信息。
“已检测80号嘉宾说出本场关键信息,以下自动陷入回忆。”
那只原本在1楼的红眼睛突然出现在了二楼,在那只眼睛的扫视之下,周围的一切都变了模样,前往了过去。
这房间原本只是一普普通通的红砖房,壁炉还在不断燃烧着柴火,来抵御这寒冬带来的寒冷。
这房间的主人是一位意大利女士,身上的穿着是一条红色冬裙,而不是她死后所穿的碎花裙。
随着视角不断拉近,谢修行和曾宇棋逐渐看见了,“夏女士”在写些什么……
“Caro Autunno, vediamo le parole. Ci rivederemo tra una settimana.”
是谢修行和曾宇棋看不懂的意大利语,而画面接着很快就拉远到了二楼唯一的大门上,似乎是“夏女士”在和谁交谈着。
脸上还洋溢着幸福地笑意……
而后下一秒……
餐刀就出现在了“夏女士”的身上,穿透了肺部,让这名女士直直倒了下去。
回忆被打断了。
眼前的这幅场景似乎与回忆前一样,又似乎和刚才那闪回的记忆有许多不同了。
餐刀仍旧插在“夏女士”的胸膛之内,只是原本两人记忆里“夏女士”穿着的绣花裙变成了红色冬裙。
“春冬房间进入二阶段,冬天。”
这“杀人密室”的上空飘上去了简爱的游戏进度提醒。
原本密闭的房间里多出了一扇窗户,窗户外还下着暴雪,屋内的壁炉也顺势出现。
桌上那未书写完的德语“杀人预告”被补全了。
“ Im Sommer und im Winter liebe ich dich und will dich nicht zu einem machen. Wenn die Zeit noch vergibt, will ich ein scharfes Messer in deine Brust stecken, damit deine und meine Zeit für immer zusammenstehen。”
“在夏天,在冬天,我无时无刻不爱着你,不想让你我合二为一。若时光依然在流逝,我愿意将尖刀插入你我胸口,让你我在一起的时光永远凝滞。”
信件上的内容被曾宇棋翻译出来,整件事情的脉络大概也清晰了不少。
“咚,咚,咚。”
“我亲爱的夏女士已经死了,我却无法把自己杀死。”
“咚咚咚,我将诅咒这座房间,永远困在夏天。”
“我将以我与房间融为一体,来诅咒这个房间时间停滞。”
一段简短的记忆闪回出现在了谢修行和曾宇棋的脑海里,说人话就是“夏女士”死了,凶手畏罪自杀失败,而后不知道用什么邪术让这个房间的时间永远凝固了……
“我们要出去,就只能找出凶手……”
谢修行分析了那一段段闪回的记忆,发现他和曾宇棋别无选择。
只有找出这个房间里的第四个人,把事情问清楚了,他们才有可能出去。
“咚咚咚。”
“行哥你敲窗户干什么?”
曾宇棋有些不解的看着谢修行,谢修行解释道:“曾宇棋,你看窗外的那个黑色小点。”
“仔细看,就会发现,那个黑色小点是一个被冻僵的人。”
谢修行指着仍旧下着暴雪的窗户外面,发现了那被冻僵的“凶手”。
“我们要出去,可能就只能从窗户上下功夫。”
“毕竟进来的门,已经消失了。”
谢修行摊摊手,指着那曾经有扇门的地方,无奈道。
“咚咚咚……”
“这声音在写下杀人预告的时候也有……”
“这咚咚咚的声音,会是敲窗户的声音吗……”
曾宇棋低声喃喃了几句,却没想启发了谢修行。
“对,就是敲窗户的声音!”
“解出来了,全解出来了。”
谢修行兴奋的抱着曾宇棋,脸上的兴奋怎么也抑制不住。
[他比我更适合做赏金猎人……]
[可我不会让他去冒任何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