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书只说原主喜欢磋磨燕时满,这些可是一个字都没提过!
‘殷知意’目光流连在燕时满脸上。
在奴隶市场时,她便看上了这皮囊,这样白皙的皮肤,玩|弄起来想必是美妙极了,她只觉血液都在叫嚣着,真想现在就撕碎这样完美的东西。
“那人牙子说,你是空灵血脉,特殊的很,也难怪经历这么多雇主,皮肤都还是这般光滑。”这话说的是相当露骨,恶心,可‘殷知意’只觉这是赞美。
赞美一个奴隶供给主人的逗趣能力。
燕时满原本带着绯色的脸颊,白了几度,纤长的鸦睫在烛火的映照下,落下几道阴影,看着让人升腾起保护欲。
但是对于变|态来说,升起的是破坏欲。
‘殷知意’直接一鞭子甩上了面前人的脖颈处,鞭子带着细细密密的倒刺,在划过锁骨时立马就留下了一道血痕。
殷知意根本见不得这种恃强凌弱的场面,师傅教她被打了就得立马打回去。
进一步海阔天空,退一步越想越气。
‘殷知意’拿鞭子挑起燕时满的下巴。
“喜欢吗?”
“不……”
不等他哑着声音说完,第二鞭就落下了。
“回答错误,这是惩罚哦。”
她拿起桌上的熏香,将它凑近燕时满。
“好闻吗?”
这具身体和燕时满隔的很近,近到殷知意能清楚的从燕时满黑沉的眸中看见自己的倒影,还有他眼中透露出的几分麻木,就像是被人支配的傀儡。
麻木又痛苦。
燕时满没有回答,但是很显然,‘殷知意’也并不打算让他回答。
“知道这是什么吗?最剧烈的深情散,又叫,催.情.散。”‘殷知意’一字一顿的说完,看见燕时满变了脸色,她大笑出声。
燕时满脸颊更红了,他眼里是化不开的恨意,他手指攥紧,指甲几乎嵌进肉里,站起身来就想走,但是脚被铁链锁住,撞击声就像是催命符一样,一下一下敲击在他的太阳穴处。
他蜷缩在地上,直到‘殷知意’上手要去扒他的衣服,他像突然受了刺激般。
眸中陡然浮现一抹红色,他身形摇坠,一把将眼前人推开。
他全身上下都是鲜血淋漓的,就连眼尾都泛着红,喝道:“滚!别碰我!”
殷知意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张牙舞爪的燕时满,毕竟以往,他说起话来都是温文尔雅那一挂的。
她心情有些复杂,看来,除了温柔男二的标签,她还可以给燕时满加个前缀,小可怜。
‘殷知意’冷笑:“你以为你今天跑的出去吗?”
闻言,燕时满眼中的猩红更甚,他看了眼手掌的伤口,笑声带了几分不明的意味,他将血抹在额间。
声线生涩哑然:“跑不出去,那便一起死吧。”
下一秒,燕时满伤口处开始升腾起丝丝缕缕的黑雾,汇聚在一起,凝成一根丝线,环绕在他的手腕处,几息后,越聚越多,就像是寄生腾一般,从他脚下攀缘,直到扎进他的眉心。
殷知意秀眉微蹙,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在对上他目光的一刹,还是忍不住心头一跳。
她一点也不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
但这人明明说着这般要同归于尽的话,目光却仍旧像一潭古井无波的死水般。
而且,她目光转圜,落在了他手上,那是——
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