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逸云子嗣不多,选夏君朔极有可能,我的人今天来报,明面上尉迟莲佛入京只带了护卫队,实际上在城郊三十里外,有一批漠北人来上京做生意。他按耐不住了。引起上京动乱,最好的时机,便是婚礼当日。这几个月,你该准备的东西就准备好,做最坏的打算。别让尉迟莲佛给占了先机。”南笙道。
“南相真是名不虚传啊,自是都听南相的。”
“哼,你又何必奉承我呢,你今日让手下潜伏在宫里,难道不也是察觉到了不对劲。”
“嗯,南相教训的是。”上官瑾笑得轻浮。
“具体的,等过几日婚期定了我们再议。我先走了”
“好”南笙走了,上官瑾突然觉得空空的,他碰到南笙,总有一种很是投机的感觉,她是他真正的对手,他们的思维,觉察力是那样相似,他不想和南笙敌对,他觉得,若以后有南笙,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孤独。自己已经深处地狱,他好想把她也拉进来,但后来,上官瑾才发现,南笙也深处地狱,那时,他好后悔现在的想法,他的笙笙应该活在阳光下的。
皇帝寝宫内
“把那逆子找回来,现在是用到他的时候了”夏逸云道,这个皇帝他坐的是那样自私,为了稳坐皇位,牺牲了一个又一个人的幸福。如若他牺牲这些人是为了天下黎民,那他也算个好皇帝,可他在位期间,民不聊生,生灵涂炭,匪患盛行,他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自己,任何人都可以牺牲,包括自己最亲的人。
早朝,大皇子上报“父皇,儿臣有事禀报,户部侍郎贪污受贿,联合五公主水晨江楚江一带煤矿据为己有,占据了市面上五分之一的流通煤,搞得朝廷结党营私,贪腐之风盛行”
夏逸云暴怒“有何证据”
夏君清道“儿臣调查过当地百姓,他们常年为楚江煤矿打黑工,克扣工钱,并且煤矿内部基础设施不牢固,这几年,压死了数百人,楚江一带的百姓苦不堪言,这是数千名百姓的投名状,请父皇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