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暗卫已经埋伏在离上京三十里远的四明山,到哪日我们的人会配合你。”
“好,我这边已经造出了漠北的一些小乱子,尉迟佛根基未稳,不日便会回去的。”
“南笙,希望你聪明些,明白借力打力,此战你志在必得,但是,你也要记住,今日我助你,来日可不要过河拆桥哦。”上官瑾话说的风轻云淡,但南笙却觉得他是在敲打她。
“哦,此话怎讲啊,我赢了。难道与你就没有好处么,我们也只是因利而聚,我可是拿出了全部身家,而你,却藏着底牌,叫我如何放心啊。”南笙讥讽。
上官瑾浑然不在意“我可不敢,万一南相哪天用不到我了,狡兔死,走狗烹。那时我找谁喊冤去。”
“哼” 南笙冷哼,“我先走了”南笙身子一越。便跳出了高墙。
上官瑾看着离去的南笙,她离去时,风吹衣摆,留下了一股淡淡的梅香。上官瑾心里此时心里是有一丝触动的,是一种棋逢对手,真正的对手,无需多言,有时只需一个眼神。上官瑾前半生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南笙过于聪慧,欲望太大,她想倾覆天下,是有实力与资本的,但她碰上了我。这样的人,若为我所用,也好。
上官瑾一时之念,成了往后的执念。南笙那样高傲的人,怎会甘心为他所用。
“丰羽,丰炎,你们去找夜魄,让他去澧国,派人控制好老东西,等这场仗打完,玄月国边境那些人往上京赶,边境的士兵必不会轻举妄动,届时玄月局势不稳。咱们立刻启程,回澧国。
“主子,要不是您怕玄月国趁咱们内乱,攻进澧国,您也不用千里迢迢来这个地方。”
而尉迟莲佛收到消息,摔了大厅里的青花瓷,“尉迟瑞这个废物,还敢逼宫,太不把本太子放在眼里了”
冷静后“南笙,希望这件事不是你干的,不然,……”
第二日,尉迟莲佛便向夏逸云请辞,匆匆离去,说不日再来探望小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