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还是孩子!”瑾夫人担忧的大声道。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下人无奈的嘶吼声,两人顾不得在理论下去,沈寒川立即前去,他一把推开门。
几张陌生的脸孔出现在眼前,来了三人。
那三人都梳着发冠,皆着了一身灿金色的衣袍,衣袍下面雕琢着一张怒水渊龙的墨玉牌。
顿时,他只觉令人厌恶,在整个仙门百家穿着如此招蜂引蝶,蛮横无理的世家还能有谁?
烈日映照之下,那三人更加光辉满面。
为首的是一个估摸有二十来岁的青年,他还没来得及开口,稍显年轻的姑娘便哭啼的说道:“公子…这几人没有通行令,任凭如何劝诫,他们都不听!”
一个着金色衣袍的少年拉下那姑娘的手,不屑一顾的辱骂了几声,便将那姑娘一脚踹在一旁。
那姑娘嘶吼着叫了声,较小的身子滚落在地上,摔下了石阶,原本清秀的面上全然青青紫紫。
“妈的!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告状?!”金袍少年神情鄙夷的举起剑刃,指向那少女骂道。
沈寒川攥紧了拳头,横眉冷目的望向那三人。
为首人比了个眼色,那人便不在叫嚣了。
“沈公子,我们家主有事要与瑾夫人商讨,事发匆忙了些并未提前告知。”说罢,那青年略带歉意的行了个礼,可那眉宇间却并无一丝歉意。
神都一族也是蛮横惯了,但同为八大家族想必现如今也不应直接撕破脸。
沈寒川冷若冰霜的矗立在三人面前,周身灵气逼人,肆意的调动起丹田中的怒火。
“既来了隐阳,那便要守着这里的规矩。倘若在有下次,那作乱的手就留在这里当个纪念吧。”他不留情面的说着,手中的剑刃也隐隐闪烁出了微光。
先前那作乱之人此刻也收起了性子,沈寒川冷哼一声,动作轻柔的手轻拍在了他的肩头。
“这是怎的了,川儿与外人闹性子了?”瑾夫人温柔的笑起,放下了在沈寒川肩头的手。
为首之人眼见胜券在握,也不在看他的脸色,眉飞凤舞的瞧着夫人的笑道:“瑾夫人,我家主有急事来的匆忙了些,就未来报。”
“罢了,都先进来吧。”瑾夫人迎着三人进了厅堂。厅堂中空无一人,唯有这几人聚在此地。
为首的青年也不在客气,自说自话的坐在一旁,领着那两人也不客气的坐下。
向来便没有什么主人没坐,客人就坐的道理,看来也是来者不善了…
瑾夫人收起了笑容,她坐在厅堂之上垂眸望着那几人道:“几位公子来此有何贵干?”
只见青年从袖中掏出了一张符咒,符纸面是陈旧的血朱砂勾勒成了一道道咒语。
那人将符咒拍在桌面上,轻笑了声道:“家主丢了样东西,也有个小玩意被人给销毁了。”
他看向那张符咒,顿时熟悉的感觉涌入脑海之中,那时他与玄堰在夜场中发现了数凶尸,到最后岌岌可危时他斩下了凶尸的头颅。
但那极为凶恶之物竟能被称为‘玩物’?
女人轻笑了句,随即居高临下的挑眉看着眼前几人笑道:“玩物?那郎家主还真可谓奇人异士。”
“瑾夫人莫不是不懂?”
那人话音刚落,这厅堂之中一瞬之间就变得雪白如白昼。
蓄势待发,那些个人全然没有看到他的动作,只是这个刹那白光尖这柄剑就顶在了自己的眼前。四下变颜色沈寒川冷着眸子手中那一柄雪白的剑刃剑指数人。
“出言不逊,忤逆仙门!”沈寒川怒目而视的举着剑刃,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