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啊。”

“哇！太厉害了，瞬移耶！是用星颂师的力量做到的么！我能学么？”亲身体会了星颂师力量的苏芸芸有些兴奋，她看向顾城，呼吸有些急促。如果把现在的情形画成漫画，她大概闪着星星眼吧。

顾城没有立刻回答苏芸芸的问题，而是反问：“你听见了么。”

“什么？听见啥？”

看着苏芸芸不解的样子，他摇了摇头：“那就没办法了。空间转移算是比较基础的了，大部分星颂师都会。但是你听不见‘星语’，就没改了。”

“星语？”顾城口中的新名词让苏芸芸有些疑惑，虽然她从《星颂师》中知道了一些相关知识，但并不全面。“星语”这个词，她并没有看见过。

也没为难她，顾城解释道：“相当于使用星辰之力的媒介吧。就像魔法师使用魔法之前要念咒语一样，星颂师使用力量之前要唱‘颂歌’，使用的语言就是‘星语’。这是星颂师专用的，普通人听不懂，包括眷属也是。听不懂星语，就根本没法使用力量。”顿了一下，他话锋一转，“不过——很奇怪啊，你对星颂师的了解是从哪里来的，之前说出‘狐狸’这个名字，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就是，突然出现在脑子里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下意识的隐瞒了她脑子里有本书的事实。

虽然现在对方和自己是一伙的，但苏芸芸并不了解顾城。脑海里的小说《星颂师》是她的外挂，她不打算告诉任何人，就算以后他们熟悉了，她确定顾城是可信的也不行。

不过，她也没撒谎，她了解这些事情是通过小说《星颂师》，而这本小说确实是突然出现在她脑子里的。

“那就奇怪了。按理说，接收到星颂师的相关信息是觉醒第一步，证明已经听见过星语啊，但是你现在又听不懂了。总不能是觉醒到一半又不想让你觉醒了吧？真是不可思议，你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见到。”直接相信了苏芸芸的解释，顾城忍不住皱眉。

嗯嗯？大佬你就这么信了？那么简单？感到有些不可思议，苏芸芸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别惊讶，这很正常。几乎所有星颂师都是这么来的。脑子里突然得到传承，然后开始聆听星语，将颂歌唱出使用这股力量。能听见的星语越多，能使用的力量也就越多。强大星颂师的星语，可是连同为星颂师的存在都不能听懂的，那是‘星星的恩赐’。说实在，作为星颂师能达到怎样的高度，还是很看命的。毕竟，星语这东西，没法教也没法学。还有……”顾城也不管苏芸芸有没有听懂，直接把相关知识灌输给她。

被迫填鸭的苏芸芸脑子有些晕乎，太大的信息量让她有些理不清楚。不过，她现在最关心的是：“那我算是什么情况？星颂师只能自己觉醒？不能帮忙么？像武侠小说里面师傅给徒弟灌顶之类的不行么？”

顾城看着她，轻叹一口气：“很遗憾的告诉你，不能。星颂师之间几乎不存在师徒关系，倒不是大家都藏着掖着，而是有些东西没法教，只能靠自己领悟。一般来说像你一样直接接触过星颂师或者眷属的潜力者，九成九可以觉醒。但你这种状况，怎么说呢，就像是卡在觉醒中间，到上不下的，能接收到星颂师传承的知识，但却听不懂星语。”

听了顾城的话，苏芸芸沉默了。她的情况其实也不算卡在觉醒过程，要她来说的话，她应该算是没觉醒。毕竟她得到的知识不是觉醒时听到的星语，而是从脑海里的小说上看来的。至于为什么她在直面星颂师和眷属之后还是没有觉醒，可能就是提前知道剧情改变命运的代价吧！

不过，拥有力量却无法使让人难受，苏芸芸还是不死心，她又问到：“所以我就是那倒霉的百分之一？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让我能使用力量么？您可是‘狐狸’大人呀！”

顾城靠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对着苏芸芸眯了眯眼，道：“第一，过去直面星颂师或者眷属以后觉醒的潜力者都觉醒了，之所以说是九成九是因为出了一个你；第二，虽然目前暂时没法觉醒，但也不是没有方法使用力量；第三，我不是‘狐狸’。”

“啊？”听见顾城说自己不是“狐狸”后，其他的话都被过滤了。苏芸芸之所以想抱顾城大腿的原因，就是她认为对方是“狐狸”，书里提到的那位神秘大佬。

“可是你上次明明承认了啊，而且还带着个狐狸面具。”

“我当时不过是顺着你们的话说罢了！难道打架之前我还要专门做个自我介绍？至于面具，那就是我在路边随手买的。”

很好，这个理由很强大。一时间，苏芸芸被噎住了。所以这么多天她都是在找她以为的假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