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这小滑头回来了啊。”上首,一位白发苍苍,慈眉善目的老前辈率先嗔怪出声。
“哈哈,我可是听说了,你这次事情办的很好哇。”又一位年纪稍大些的老前辈出声。
上官温然含蓄一笑,颇不好意思道:“炳太爷、静太奶,你们就别开我玩笑了,我可是刚被我爹骂一顿呢。”
“哎呦,不会吧,你爹还骂你?”炳太爷微微皱眉,作势不信。
上官温然委屈巴巴:“可不是嘛,您看,头都给我打破了。”说着还不忘指了指自己头上正渗血的伤口。
炳太爷仔细一瞧,忙招手:“哎呦,怎么破这么大个口啊,真是心疼死我了,乖乖快过来。”
其余人顿时哄堂大笑。
上官温然面色羞怯,佯怒:“我都要疼死了,您几位怎么还笑呢。”
“哈哈哈,好好好,我们不笑了、不笑了,不过你小子可得好好说说,做什么跑过来了?”上首,兆太爷擦了擦笑出的眼泪,说到。
“哎呦,这还能是做什么,告他爹的状来了!”炳太爷接道。
又是一阵大笑。
上官温然羞赧跺脚,道:“您几位再这样不正经我就真生气了!”
炳太爷这才正了正脸色,轻咳一声,道:“那你说,你来是做什么的?先说好,没原由的事我们可不帮啊。”
上官温然谄媚一笑,道:“哪能没原由呢,就是一点小事。”
“说来听听。”兆太爷轻抿一口茶,道。
上官温然嘿嘿一笑,又暗了暗神色,缓缓开口:“您几位知道的,这次真镜域的事可只有我出力,家里另几个货可是一个都没敢去,害的我一个人可惨了。您几位是不知道,别家那几个打起架来疯的要命,可害得我差点没回来成呢。”说着还委屈的垮了垮脸。
“哎呦,是吗,小乖乖,这么危险吗?”炳太爷闻言一脸担忧。
另几位也连忙围上来嘘寒问暖。
“伤到哪里啦?伤的重不重啊?”
“要不要请云家的神医来瞧瞧?”
“哎呦,真是心疼死我了。”
兆太爷慢悠悠地放下了手里的茶盏,冷眼瞧着众人围着上官温然,你一言我一句的献殷勤,片刻,没好气地瞪了上官温然一眼,中气十足地说到:
“有话直说!”
上官温然一个激灵,下意识换上了灿烂的笑容,墨迹半天才道:
“我是觉得,既然是我出的力,那好处是不是也该归我?”说罢又可怜巴巴地望着在场诸位,“您几位觉得呢?”
兆太爷冷哼一声,做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道:“就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不过原家送的东西早被家主拿去了,自己去宜榕阁要去!”
语落,便见上官温然瞬间一副委屈模样,仔细一瞧,还能看见眼底的几分惊恐。
“那既然是给了随纳哥哥,我就不要了,麻烦几位太爷太奶了。”
一语言罢,上官温然便小声抽噎着转身,作势离开。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上官商鹊总算出了声:“兆老,上官随纳是家主的幼子,您怕不是忘了?”
刹那,一旁没什么动静的炳太爷倒是如梦初醒般一拍巴掌,冲兆太爷道:“哎呦,瞧我们这记性,宜榕阁那小子不是老爱欺负温然吗?这下东西给了宜榕阁,温然肯定是不敢去要了。”
兆太爷闻言,无可奈何瞥了眼炳太爷,还不等他发话,一旁满眼笑意的静太奶倒是先拍板定案了:
“没事的,温然啊,太奶跟你去一趟,帮你把东西要到手。”说着便要起身。
门口,做作着要离开的上官温然见状一个箭步跃了过去,一边扶着静老,一边谄媚道:“静太奶,慢点,小心身体。”
其变脸速度直叫人瞋目结舌。
“既然这样,那我也去一趟吧。”上首,炳太爷也作势起身。
上官温然顿时喜笑颜开,一手扶着一个,嘴里还不忘说到:
“哎呦,两位慢点,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