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他。”
“好吧,告辞。”
她实在不想浪费时间在李元丰身上,大好良辰,自然是看看街上有没有帅气的小哥哥呀!
果然还没走多远,就看到远处走来一位英俊公子。
身着浅绯色官袍,但是一看,身旁还有一位深绯色官袍的五十来岁的男子。
相比于那位年轻点的公子,她倒觉得这位年纪大的目光更耐人寻味。
她不禁皱了皱眉,随后便转身看向了别处。
那年轻男子也盯着她看了许久,走过之后,他不禁问道:
“白叔叔,刚才那位女子是何人?看您一直盯着她。”
“田泰然。”
“她便是田泰然!”说着杜佑又回头看了一眼,已经不见她的人影。
“正是。”
“听说她十分张扬跋扈,看起来倒不像是如此。”
“人不可貌相。”
“这倒也是,谁能想到令爱如此清冷一姑娘,嘴巴那么伶俐呢!”
白鸿昭听闻此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
“青云已经放下了,白叔叔也莫要再伤心。”
“你怎知青云放下了?”
“初一那日见他,提及少夫人,他神色平淡不少,只是想不到,以他如此执拗的性格,竟真能放下......”
白鸿昭轻轻叹了口气,回头又瞥了一眼,虽然早已不见她的身影。
“今日见了景穆这孩子,长这么大了,十分识礼懂事,他人呢,怎么没跟您一起?”
“他说看到了一位朋友,打招呼去了,他啊,看起来识礼,实际上也执拗的很,还整日吃酒闲逛,不务正业的。”
“年轻人嘛,都这样过来的,不过我看着啊,他倒是跟青云性子很像!”
“都是当年霜染的功劳,否则,还不知被他娘惯成什么样呢。当年多亏你救了她,老夫一直铭记于心。”
“举手之劳而已,白叔叔您已谢过晚辈多次了。”
田泰然接着边走边看,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卖扇坠儿的摊位。
想到还未还李大哥扇坠,便观摩起来。
实在想不到一抬眼,竟然看到前方杨昢带着一女子。
“我去,冤家路窄啊!”
正当她准备躲开时,却听见:“昢兄!”
这声音紧贴着自己,也这么熟悉?杨衡的声音!两面夹击!
田泰然低头假装在选东西:“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这俩人能不能换个地方聊天啊,你们在这里,我很不安心啊!”
“昢兄,嫂嫂,二位上元安康。”
呵,原来那是杨昢的夫人,真是个倒霉姑娘。
杨少夫人礼貌道:“衡弟许久不见,上元安康。”
杨昢问候道:“弟妹呢?怎么没带着一起?”
“她身体不适,不便吹风,便留在家里陪家母赏月了。”
杨昢看了看他手里拿着的扇坠:“衡弟在选扇坠儿?”
“正是,这小贩儿的扇坠是自己所刻,设计十分别致!”
杨昢也转身来看,注意到旁边有一位衣着艳丽的女子时,十分好奇。
正欲抬头看看她的容貌,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一男子的声音。
“昢兄,衡兄,许久不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