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公远心想,不至于寻死啊!
“什么?这可不行!”
田泰然深吸一口气:“不懂!”
“这些只是经脉名和循脉方法,不过若是你不通医道,确实有点难。”
她白了罗公子一眼道:“非常难!”
罗公远调笑道:“呦呵,泰然姑娘还能说三个字呢!”
田泰然气的瞪了他一眼。
“好吧,其实我还有一个方法,只是怕姑娘不能接受。”
“说。”
“我为你全身施针,助你运行经脉。”
全身,那岂不是要被他看光了!“不行!”
罗公远头一歪笑道:“看吧,就知道你不会同意。”
她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嘴!”
“你是问嘴巴能不能治?”
“嗯!”
“可以,只是我觉得并无必要,姑娘这样挺好的,说话精简,也省的你整日调戏男子!”
喂!姓罗的,你欺负我是病人是不是!啊啊啊!好气啊!想骂你又骂不出来!只好皱着眉咬着牙。
罗公远看着她那神情笑道:“怎么?生气啦!别着急啊!”
田泰然瞬间燃起希望:“有办法?”
“不是,我是说着急容易急火攻心,伤身!”
她用尽全力喊出了一个字:“滚!”
“哈哈......那我真的走了?我走了可没人照顾你了。”
说着罗公远便转身准备往门外走去。
“回来!”
罗公远贱兮兮的:“你求我啊?”
“贱人!”
“那我走了!”罗公远转身向外走去。
“求你!”
罗公远笑了笑转过身来:“这就对了嘛!”
田泰然表面神色风轻云淡,心里却骂道:“姓罗的你给我等着!”
“我先用银针为你手、足、头部施针,助你运行一部分经脉。”
“手臂。”
“你是说手臂也可以?”
她点了点头,罗公远问道:“还有哪里可以施针?反正你不介意的话,我自然是不介意的。”
“小腿。”
“还有吗?”
“肩部。”
“还有吗?”
哎呀,这要是有吊带短裤就好了!只好无奈道:“没了。”
“好,现在开始吧,躺好,施针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痛,忍着点。”田泰然点了点头。
接着罗公远分别在田泰然的眉心,肩部,小指桡侧端,足外侧,踝关节内侧等部位施针,或捻、或推、或轻轻弹拨,每次施针,田泰然都会痛的蹙眉或咬牙。
半个时辰后,罗公远收起银针。
“可稍微活动活动,感受一下,可有好点?”
田泰然摇了摇头:“头晕。”
罗公远轻松道:“正常,十二个时辰之后,就会感觉轻松许多,明日继续,连续五日,四肢便可活动,兴许还能坐着了。”
“站呢?”
“站起来?那要等你身体其他部位施针之后方可,可你又不愿意。”
第二日一早醒来,田泰然果然好些了,虽然还不能动,但可以稍稍用力,胳膊与腿也可以稍稍抬起。
看到这里罗公远自豪道:“感觉怎么样?”
田泰然笑了笑道:“点赞!”
“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