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起(我疑似用尽了全部手段和力气)反应了……”
池宴听到他这话,笑了笑。
自己也在忍着。
脱下身上穿着的外套,弯下腰亲了亲他的脸颊,然后掀开被子,一把将人抱起来,把外套盖在他的腿(你个超绝敏感肌)上。
轻声在他耳边安抚。
“没事,给盛盛盖住了。”
盛淮听到这话,脸更红了,羞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头就埋在他肩膀上。
下·(咳咳咳咳本作者最近感冒了哈)身那儿越来越忍不住,好歹是终于到了车上。
池宴将他放在副驾驶,自己转身去了驾驶位,很小心的又亲了一下他,给他系好安全带便一脚油门出发了。
车里有股淡淡的薄荷味,池宴的车速又快,车窗微开,时不时有几小缕冷冷的风溜进来。
盛淮坐在副驾驶上,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这种感觉真的难以讲述出来。
两人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口,池宴停好车,便带着盛淮上去。
盛淮现在腿脚都是软的。
站都站不稳。
进了家门,池宴便伸出手扣着盛淮的后脑勺,将他抵在墙上吻。
两股信息素交融在一块。
进到浴室的时候,(等等我在写什么)两·(还行)人·的·衣·物·都·脱(就当审核是瞎子)·得·差·不(我已经删很多了,请不要再针对我了)·多·了。
盛淮现在是真的没有任何存留的意识,他只想赶紧点,舒缓一下他。(你们不需要读括号里面的字)
于是刚两人走进浴室,他便麻·(也就是快点的意思啦)溜的脱·(咳咳咳咳)掉了自己已经湿(感冒犯了不必多在意)·透了的内······(6个点点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吧)裤。
也不知道扔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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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门上印出两人)交·(这绝对是括号最多的一章)缠在一起的身影,盛淮虽然说是没有什么意识,但在感觉到他那硬········(第1次而已,不能删那么多,至少得保留一点)起的东西之后,还是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哥…戴(咳咳咳咳感冒又犯了)· · ·套(咳咳咳咳)……”
池宴听到这话,轻声笑了下,从被堆放在洗衣机上的外套中摸出一盒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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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第一次做,难免会有些生疏。
……
凌晨点,池宴抱着清· T-T ·洗完的盛淮回到床上。
盛淮就只穿着一件挺长的卫衣,窝在池宴的怀里,哼哼着哭。
其实如果盛淮不喊停的话,他怀疑池宴会和他做到天亮。
池宴听到他的哭声,没忍住笑了笑,挽着他的头发,轻声问他。
“疼吗盛盛?”
盛淮听到这话,只想打人。
“……你说呢。”
直到现在,两人的房间里都还弥漫着薄荷味信息素和草莓味信息素交合在一起的味道。
池宴听到他这话,笑得更宠溺了。
“嗯,那我下次轻点,不弄疼盛盛了。”
盛淮现在累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也不想接着和他吵,迷迷糊糊的用最软的声音说出了最萌的话。
“早上再和你算账……我困死了……”
池宴听着,眼睛都笑弯了。
“那盛盛先睡,起床了再和我算账。”
盛淮哼哼着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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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踏实,可能是因为比较累的原因,他从凌晨一点多睡到了中午十二点。
起来时腰酸背疼。压根下不了床。
当然最疼的还是屁股。
虽然说醒了,但一点也不想动。他趴在床上,池宴给他揉着大腿和腰。
正午的阳光很烈,他的学分修完了,英语四六级也考过了。
虽然说这些天一直在请假,但是他们的导员也是非常很ok。
一些地方除外。
接下来,他就准备提前毕业,要写毕业论文。
所以他现在一边写着毕业论文,一边和池宴闹嘴,“你轻一点!要死啊你,左边大腿轻点啊!”
池宴笑着,“嗯。”
他在电脑上编辑着:“作为一个入学两年的大学生,我”然后回过头恶狠狠的盯着池宴,“非得逼我打你不是?我腰疼你轻点你要死啊!”
池宴吻了吻他的泪痣。
昨天晚上,这儿被亲的次数最多。
池宴确实是挺喜欢看他眼神迷离,眼中含着水汽,有一滴眼泪要坠不坠的落在泪痣上的样子。
每到那时候他都会俯下身子,将那滴眼泪含入嘴中。
顺便吻一吻他的泪痣。
池宴回过神来,又放轻了点手上的动作。
午后太阳很温暖,池宴就靠在他旁边,一边给他揉着他酸疼难受的地方,一边看着他写的毕业论文,时不时指点一下。
盛淮也时不时回头瞪他一两眼,让他动作轻点。
阳光洒下,很温暖,晒得人全身上下都暖和。
池宴一边给盛淮穿着衣服,一边听着盛淮的骂声。
“我手腕那疼,别捏那么用力行吗?我说了我腰疼,你捏我腰干什么!你这人是不是欠揍?非得让我骂你?”
“你能不能听懂人话?我让你别捏我腰!还有等一下——也别扒我大腿!”
“别看我腿,你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