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实验室内发出冲天火光。
“这个副本玩这么大么?”段望舒一边逃窜一边向黄琅质问,“来的时候不是说削弱过了吗?情报是假的?”
“真,真的,”黄琅上气不接下气地跑着,“这,这个,以前,是个,死门。”
实验体们在后面穷追不舍,尤其是对待炸实验室的罪魁祸首——段望舒,被杀了多少只也会向他冲过去。
“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段望舒停下脚步,拎出火箭筒就同实验体对轰。
“这不是怕你不来吗?”黄琅耸耸肩,两手一摊,“毕竟也没有人想送死。”风衣在风中烈烈作响,黄琅在火光照映下笑得格外恣意。
“再信你们我是狗。”段望舒一边骂着,一边按下扳机。
“我天,你也是个疯子。”黄琅帅不过三秒,骂骂咧咧地使用上防护装置,往地上趴去。
巨大的冲击波让周围的一切晃荡个不停。在漫天的火花下,段望舒踏着断壁颓垣,向操作室窜去。
男人依旧在当中一丝不苟地操作着一切,火焰、爆炸、玩家似乎都未能影响到他。金丝眼镜下的眸子里泛着无机质的冷光,看着他,不知为何,段望舒突然想起了陆扶光,像,长得好像,但眼睛不像。
“打个商量,把车票给我们呗。”段望舒把炮口对准了男人,目光瞥见对方胸口铭牌,于是段望舒又拉长调子补充了三个字,“随~博~士~”
“小妍,送客。”随博士头也不抬地吩咐道,隔了一会儿,他抬头,“看来她死了。”
“对呀,所以快点给我车票。”
“没有。”
“你耍我!”段望舒将炮口对着黄琅,“解释。”
“关我屁事,队长告诉我的!”黄琅扯着嗓子大喊冤枉。
“被六号带走了。”随博士突然接了一句。两人一怔,等他继续说下去。
可随博士明显没有继续讲下去的欲望,他闭上嘴,麻利地将一切格式化,然后等死。
在冲天火光下,一切罪恶都化为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