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算是让他拆了,火影心想。
没有打起来,真是让人失望,不然后面的计划还会更顺利。风影心想。
本场比赛以奈良鹿丸获胜为结局,获得了观众们热烈的掌声。与此同时,下一场比赛的双方,也已经在场上就位了,他们就是白和我爱罗。
对白来说,这是一个最糟糕的对手。
白的飞针讲究以点破面,以巧破力,但我爱罗绝对防御实在是过于全面,完全不给他一点机会。
在从死角攻击未果后,白只能拿出自己最后的底牌——血继限界。
冰镜悬浮在我来罗周围,像被装进了一个反光的珠宝盒,从背着太阳的方向看,马上会被晃得睁不开眼。
白借着镜子不断加速,终于超越了砂子的防御速度,第一次伤到了对方。但此时的他,也筋疲力尽了。
在我来罗受伤的那一刹那,所有砂子回缩,将他包裹成一个茧,随着时间推移,恐怖的气息从砂茧中传出。
四代目火影猿飞日斩第一次感觉到事情发展脱离掌控,他一脸愤怒地质问风影:“那个孩子是守鹤的人柱力!你们让他来参加中忍联考?”
“人柱力怎么了,你们的人柱力不也大摇大摆地参加联考?”
这能一样吗!鸣人参不参加考试都在木叶,但你把人柱力带到木叶,那就是外交问题!
火影自知辩论无用,直接站起来宣布:“考试终止!四级警备!”一边说着一边用通灵术召唤出猿猴。通灵术带来的风吹掀了火影帽,他一手拿武器,一手解开斗篷,露出下面全副武装的战衣。
同时砂茧破裂,庞大的砂流如洪水般涌出,在半空中形成一只巨大的斑纹狸猫。这只狸猫大到能塞满整个赛场,这个场馆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只小巧的摇篮。
局势糟透了,现在明面上的威胁就有一只尾兽,一个风影,还有一个立场不明的水影。如果这三人联合起来对付木叶,那毫无疑问是木叶史上最大的危机。
但就在这时,旁边的水影说:“我有一种名为降神封印的忍术,有办法对付一尾守鹤,但需要足够的时间。现在风影来者不善,我可以帮助你们解除危机,同时也希望贵方保护好从水之国来的所有人,包括下忍小队和我们的大名。我带来的人必须一个不落全须全尾地回去。”
“好。”火影也不多废话,不管眼前这人什么身份,有何动机,先把眼前的灾难渡过去了再说。
“结界班帮水影压制守鹤,战斗班和我一起击杀风影。其他人协助疏散。”
这时主场优势就体现出来了,他们人多,人多力量大。
远处的宇智波带土和漩涡鸣人两人,因为地方够远,幸运的没被守鹤的攻击波及,此时自发地加入到疏散群众的队伍中。
耳边的尖叫,中心看台上刺目的血迹像一把把利刃刺在漩涡鸣人心口上。他想:‘同为人柱力的自己是不是能做点什么?如果借用九尾的力量,是不是可以打败守鹤?’
在他心里这么想的同时,身体也下意识地向中心移动半步。
“住手!你想干什么?”带土一把拉住鸣人。
“别忘了你身上还有一条蛇,你能保证他不会突然冒出来对你做点什么吗?大人们都已经行动起来了,按这个势头危机解除是迟早的事,但再加一只失控的九尾可就不好说了!在这危急关头,要做的就是各司其职,而我们这群菜鸟需要做的就是给大佬们腾出发挥空间!”
听他这一番话,鸣人也冷静下来了。
“你说的对,我们现在的职责就是尽快疏散更多的普通人。”
现在战斗毅然被分成了两场,一边是水影封印尾兽,另一边是火影和风影的战斗。
经过漫长的准备,降神封印已经被启动,守鹤的查克拉正源源不断地涌入一个硕大的卷轴中。而守鹤本身正疯狂地在结界班布置的结界内挣扎,他的每一只利爪都是悬挂着结界班头上的铡刀,不知何时就会再次落下。而到目前为止,维持结界的忍者已经被换了三轮。
另一边,风影和火影的战斗也在继续。猿飞日斩到底是年事已高,战斗能力远不如从前,现在全凭一股信念支撑,因着不要命的打法隐隐占了上风。
而和他敌对的风影已经沉不住气了。前方的封印还在持续着,守鹤的身躯已经缩水了几圈,眼看着就要整个被扔进卷轴里。
降神封印!他可从来没听说过雾忍还有这样的底牌。损失一只尾兽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国家的承受能力。在这个尾兽即威慑力的时代,缺失了一只尾兽就像是在自家门口挂上“我很弱,快来欺负我”的牌子,后果不堪设想。
风影向空中大喊:“大蛇丸!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大蛇丸!
说时迟,那时快。结界班中守在水影旁边的忍者嘴里突然发出嘶嘶的怪声,皮肤越来越白,身体愈加扭曲。然后整个人从口部裂开,吐出一条庞大于他身体几十倍的三头大蛇。
那巨蛇的三个头一起咬上水影的身体。在巨兽的力量下,人类的身体脆得和纸一样。那具可怜的身体,从巨蛇牙齿的咬合处开始四分五裂。
同时,已经撤离了一半的大名一行人中,大名的近身护卫脸色一瞬间变得和纸一样白。
“没……没事吧?”橘直孝问。
“没事。”宇智波佐助倒吸一口凉气,面上冷汗淋淋,“是老妖怪在报复我砸了他的实验室。他也就只能给我找些不上台面的麻烦了。”
同样也已经半撤退的宇智波带土看到这一幕,无由来地心脏狂跳。
不管真实情况如何,水影在众人的认知上已经身亡,但奇怪的是封印并没有因此停止。跟在风影身边的手鞠和勘九郎姐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弟弟的身影渐渐浮现在空中,然后了无生机地坠落在大蛇口中。
“我爱罗!”手鞠声嘶力竭地大喊。
然后她就看见他的父亲跳下去,把封印着守鹤的卷轴夺了回来。
她知道被剥离了尾兽的人柱力根本活不了,她知道眼下夺取卷轴才是最优的选择,她还知道对忍者来说感情就是大忌,哪怕是对着自己的亲人朋友。但此时她还是为父亲的选择而感到心痛。
风影脱离战场,猿飞日斩正打算乘胜追击,但眼前熟悉的身影阻挡了他的步伐。
“嘶——”大蛇丸笑着说:“您要去哪啊?我亲爱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