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轻功,”他带着她往码头走,“你要是喜欢这个,下次给你准备。”
“那是什么?”他神神秘秘的模样成功勾起了她的兴趣。
看她被吊起好奇心,他突然萌生了坏心思,半个身位站到她身后捂住她的眼睛,美其名曰:惊喜。
孟霜晚合理怀疑他是在报刚才她让他大庭广众之下撒娇的仇。
知道自己力气不敌他,她只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她宽慰自己反正最后还是会知道,早晚问题罢了。
果然,没走几步路他就松开了双手。
是游艇。
孟霜晚有点惊讶,不过不是惊讶沈乔嘉租了艘游艇,而是惊讶自己怎么没想到在江上看是在游艇上看,仔细一回想自己刚才说的话多少有点好笑了……
“我从沈乔清那里偷过来邀功的,”他开玩笑,“她知道以后逼我必须尊重知识产权,标明出处。”
哦,所以还不是租的。她淡淡在心里补了一句。
“那清清没来吗?”她知道她喜欢凑热闹的性格,有点好奇。
“我不让她来。”他的拒绝斩钉截铁。开玩笑二人世界带什么电灯泡?
孟霜晚哭笑不得,这两个幼稚爱较劲儿的小朋友。
两位踏上甲板后,游艇随即往江心开去,人群的喧嚣也渐渐被留在岸边。
安静地拥在船舷吹了一会儿江风,孟霜晚回头看着沈乔嘉的眉眼感慨:“要是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有多好。”
“以后的每一刻也都会这么美好。”他以为她是喜欢这种自由静谧的感觉。
“可是我会一天天变老。”她从前没有那么在意自己的年龄,但是遇见他之后,她开始在意担忧他们之间的差距。
今天过后,她以2字开头的日子就连一年也不到了。
“孟霜晚,”他的手绕过她的脖颈,轻轻扳过她的脸,和她对视,唇慢慢磨上她的,“我也在一天天变老,我们一起变老。”
只要我们一起,即使变老也不怕。
她笑:“你是在成长,不是在变老。”
他耍赖:“你把我说得像个小孩,我才不是。”
“你就是,”她的手也环上他的脖颈,“我现在有一种带坏祖国花朵的罪恶感。”
“那反正做都做了,就做彻底点。”他握着她的腰,在舌抵上她的之前含糊地说了最后一句话,随即深深地印了上去。
克制了一个晚上了,他都想夸自己一句“忍者神龟”。
是被烟花在天空中炸开的声音收回思绪的。
孟霜晚气喘吁吁地被松开,眼睛像被蒙了一层薄薄的雾,眼尾殷红。
但她顾不得其他,迫不及待地立刻抬头,可能是一时间血压没来得及供上去,腿发软地有些站不稳,还是沈乔嘉眼疾手快地紧紧揽住她的腰,好笑:“会放好一会儿呢,别着急。”
看了一会儿,她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微微张嘴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低头看向他的时候已然泪眼婆娑:“是你吗?”
天空中有一处,一次次绽放的烟花慢慢组成了“M”“S”“W”的顺序。
“不是我,是孟霜晚。”他理了理她因为接吻而被蹭得有些零乱的鬓角,还有心思和她逗趣。
“你怎么这样啊?”她瘪了瘪嘴,放任眼泪在脸上横肆。
“我怎么样?”他坏笑着一下一下地啄她的脸,贴着她的唇低声说出这世间最俗却又最动听的情话,“我爱你,孟霜晚。”
我爱你,想尽我所能把这世间所有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我爱你,想陪你度过你今后的每一个生日。
我爱你,想和你一起迎接今后的每一个新年。
我爱你,哪怕你怎么才出现。
“我也爱你嘛。”她一边回应他,一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坏心眼儿地用他的大衣乱擦。
他宠溺地笑着看她作乱:“你就是这样爱我的?29岁的第一天要用给我洗衣服来证明爱我?”
“不洗,给你买件新的。”孟老板大手一挥。
“金主出手这么阔绰,让我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了。”他调笑。
“那今晚要怎么感谢金主爸爸?”她双手抱在他的腰上,下巴抵在他的胸膛,抬眼挑眉。
他缓缓地低头凑近,在她闭眼以为他要亲上来的时候转了个方向,往她的耳朵移去,趁她不提防轻轻咬了一口耳垂,然后吹了口气:“这么凉,我含一含好不好?”
孟霜晚的耳朵格外敏感,平常轻易都不让他碰,不过越是危险地带他就越想去触碰,现在难得逮着机会他就要凑上去。
他湿润温热的舌再次碰上她被凛冽的江风吹得微凉的耳垂时,她难耐地颤抖了下,无意识地轻轻呻吟了声。
这一声娇.喘仿佛是催.情剂,沈乔嘉的齿轻轻地摩挲着她细嫩的耳垂,而后缓缓移到耳骨。
他的唇细细地描摹着她右耳的轮廓,孟霜晚感觉自己的右耳烫得已经要不属于自己了。
她的手无力地耷拉在他的腰侧,他一只手覆在她的脖颈处,空出另一只手霸道地把她的手再次拉到自己身上:“抱着。”
当眼睛再次对视上时,孟霜晚已经完全脱了力气,脸和耳朵羞得通红,下唇也被自己的牙齿咬得嫣红。
沈乔嘉怜惜又好笑地把已经傻了的姑娘揽到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