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疼你再唤我。”月三说。
“不,我要你陪着我。”茶小新转为拉住她的手,怎么也不肯放手。
月三感受着掌中的柔软陷入了为难,女子眼角还泛着红,一双眼睛氤氲着水汽,像是被春雨润泽过的深潭,朦胧间透着委屈与无助 ,眼波流转,轻轻颤动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蝶翼,每一下扇动都撩拨着月三的心弦,让他心底的纠结与无奈愈发浓烈。
“好不好?”茶小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白皙纤细的手指,仿若新生的嫩藕,轻轻摇晃着男子的手臂,她微微仰起头,眼神中满是期许,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眼波流转间,藏着忐忑与不安。
月三静默良久,仿佛经历了一番思想的挣扎,最终他僵硬的躺下身睡在了床的最外边,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女子他同意了。
茶小新随即躺下,她拉住被褥蒙住自己的头狡黠的笑了,这个冰块简直不通人情,她得一点点软化他。
后半夜,茶小新脚又开始抽筋了,钻心的疼痛不停的折磨她。
“月三,我好疼!”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呼喊,声音带着哭腔,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厉。
豆大的汗珠从她苍白的额头滚落,打湿了枕边的发丝,她紧紧抓着被子,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无助 。
月三迅速起身摸过她的疼痛的脚,一下一下的帮她揉搓着,很久那股疼痛才慢慢消散开,可月三却发现那白皙的腿肚已经布满了红痕。
月三第一次为自己的行为而感到后悔,一向对任何事情都麻木的他眼神中却闪过一丝他都不曾察觉的后悔。
“我下次轻些。”他说。
“什么?”茶小新不解。
“你的腿。”
茶小新了然,“好!”她回答。
“你,很冷吗?”月三问,睡了这么久,他发现女子的脚依旧很凉。
“还好,我都习惯了。”体寒一向是每个女子的通病。
月三不再回答,而是捉住那双比自己手还小的脚放在掌中。
“啊!”茶小新惊呼!
“别动!”男人的呼吸喷洒在茶小新鼻尖,她耳垂瞬间就不争气的红了。
茶小新听话的不动,不多会儿她便感觉双脚慢慢暖和起来。
身体舒服了茶小新却没啥睡意了,她想她应该和月三说些什么,她似乎一点都不了解他。
“睡了吗?”她斟酌着开口。
“没。”男人回答。
“你有家人吗?”茶小新继续问。
“没有,我是孤儿,是统领将我带回暗卫营的。”月三毫无情绪,似乎在说别人的事情,
“很危险吧?”茶小新不由自主的想到男人身上的伤疤,简直没有一处完好的,她伸出手,露出半截光滑细腻的藕臂,手指一点点穿过衣服攀上男人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