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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番外5:发烧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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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

秦川是在半夜感觉到不对劲的。

年纪大了身体素质下降,人容易迟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在漫长的流亡放逐般的岁月里磨平了一切激情、野心和遗憾,至少表面坦然地接受自己老去的事实,但秦川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他放松得太早了。

生活总是会给懒惰的人惩罚。

所以当生活强你的时候躺平就好了。

个屁。

秦川抓了两把才用自由的双手从枕头底下勉强摸出一个平板来。他手臂肌肉因用力而微微痉挛,蓄足了力气抡过去的动作却依然绵软,在加害者眼中大概像是欲拒还迎的慢动作——

但遗憾的是,对方却并没有因此而变得仁慈宽和,带着十成十力气的一拳过来,陪秦川辗转过境的可怜老平板直接被打了个对穿!

刹那间碎裂的屏幕和电路飞散如火星四溅,平板残骸落在地毯上毫无声息,像是在昭示受害者的命运。

不知何时被彻底拉开帘的窗户透进月光来,映着宫先生本该深黑的瞳孔,那里此刻泛着诡异的绿光——这绿色在第4章、第13章、小甜饼和抗疫番外中都出现过,实在不是什么好征兆。

秦川就着双腿被双膝抵住、腰部被一手大力按进床垫里、半身疼痛的姿势艰难地偏头躲避,脸上仍然被细小的晶体划开了一条血口子,正瞥见宫先生刚一记天马流星轰穿平板的指背似乎有些发红。

宫先生的人设可是一记手刀劈开一摞砖头都能毫发无损,怎么回事?

秦川这才后知后觉地从大腿内侧被膝盖狠轧的辣痛中感觉到宫先生的体温非常寻常地高,至少38℃。

而秦川被凶猛冰凉的空调风一吹,浑身汗毛立刻草木皆兵地竖了起来。

秦川立刻随机应变地把嘴里的脏话憋了回去,试探着叫了一声:“姓宫的?”

姓宫的没回话,稍稍歪头看了他一眼。

秦川发誓以后谁敢在他面前歪头卖萌,他一定立刻一发弹药送他归西。

一点儿也不萌,还贼他娘吓人。

宫先生瞳孔中色素浅淡的绿色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扩大,侵蚀得瞳仁只剩一点深黑,像极了他曾带秦川去见过的孟加拉虎银白色变种。

那只大型野生猫科食肉动物体态高壮,通体雪白,腹臀窄紧,四肢矫健,圆头宽吻,阔额长鼻,有着极为锋利的犬齿和爪,眼尾上翘,洁白的毛稍稍覆住浅色眼珠,愈发显得一星瞳仁沉如点墨。

宫先生缓缓低头——他的脖颈仿佛突然间变得十分僵硬,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身体做成了僵尸,喉咙里发出不甚清楚的呼哬声,舌头和声带仿佛年久生锈又被强行推动的齿轮。

他俯身用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向秦川,一字一顿地说——

“你、打、我?”

秦川原本被他看得心底发寒,听了这话险些出戏,但念及宫先生这阵脑子不清楚,耐着性子问道:“行吧,算我打你,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宫先生没回答他,自顾自沉浸在剧本里:“你居然敢打我!”

秦川腰腿都快被这畜生按出窟窿了,不适地动了动,感到十分委屈:“……那我也没打着啊!”

宫先生才不管,只顾宣布:“我要给你!严!厉!的!惩!罚!”

他今天是真的不对劲,完全收不住手上的力道,秦川一只手腕瞬间被他捏得白里透红——秦川皮肤并不特别白,风里来雨里去也就是普通的亚洲黄皮,纯粹是被姓宫的捏出了印子。

秦川又不是贞洁烈女,向来爱惜自己,当即一边试探着用空着的那只手掰了下宫先生,一边直言道:“疼,你他妈轻点。”

宫先生这阵怕不是什么脑残霸总上身,受不得一点忤逆,当即冷笑一声,双管齐上,把秦川双手死死扣在头两侧:“今天不强了你,我就不姓秦!”

秦川:“……”

他试图用言语唤醒这个脑残:“可你本来就不姓秦。”

宫先生再次冷笑一声,笑声中有一分跃跃欲试三分洋洋得意六分高傲不屑:“但我可以xing/////////qin你。”

秦川:“……”

这傻逼爱玩谐音梗的毛病还有没有救了。

但武力值差是永远的痛,秦川还没来得及表达对这种违法行为的唾弃,先飙了一个同义的脏字出来:“操!”

失了智的宫先生真的像一头野兽,野兽不懂什么叫爱,不懂如何用体面的方式包装自己的*望,不懂如何体贴地照顾互动对象的感受,它只懂什么叫**。

为了满足最原始的*欲,它会用四肢死死禁锢住配偶,无论后者如何挣扎,它都不会松开哪怕一分一毫,也不会怜悯一分一毫。

宫先生是直接捅进去的。

【此处被吞了3k字】

猛兽**,注定两败俱伤、鲜血淋漓。

小学鸡打架也是一个道理。

宫先生见秦川趴不住,把他按到地上,叫秦川把腰翘高。

秦川浑身疼,实在不想配合他。宫先生啪啪几巴掌给秦川打得红肿发亮,秦川尥蹶子给他另一边脸也踹了个印子。

宫先生大怒,把秦川按在床边上搞了一顿,秦川逮着机会一肘子撞得宫先生胃里翻江倒海。

宫先生差点呕出来,压着秦川把一嘴哕味儿全渡了过去,秦川直接给他舌头咬出血了。

到后来金乌变幻、天昏地暗,两人各自遍体鳞伤。

秦川昏迷前只剩下模糊的感知,【这段放不出来】。

这种狂野急躁的、毫无章法的进攻,与宫先生平日沉稳含蓄的作风完全南辕北辙,像极了大型猛兽在圈定领地、撕咬猎物,不允许任何事物反抗他的占有,不允许任何事物挑战他的权威。

他狡猾凶残,却不鼠目寸光。他曾经为了长远的野心披上人类的画皮,模仿绅士的言行,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陪伴降低目标的警惕——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成功了一半,因为在数年后,他原形毕露时,被他软硬兼施控制着的目标,竟然没有因他的恣睢本性而恐惧疏离,反而有种他压抑太久、本该如此的感觉。

秦川勉强撑着沉重的眼皮看了一眼烧坏脑子的人形怪物,然后放任自己沉沦欲海。

秦川再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酸痛之处多且密集,而且痛感深浅感受不一,实在难以言表,整个人像是被打散之后敷衍地重组起来,没有一个零件听使唤,没有一个部位不叫疼。

他努力动了动,感觉自己应该是在躺着输液,床边被人坐得凹陷,飘来一丝熟悉的罗勒叶香气。

不是刚喷的浓郁,而是因为常用同种香薰,那清新微辛的气息已经和丝丝缕缕的布料纠缠在一起,密不可分,秦川鼻端的受体细胞闻到之后也有如游鱼入水,自然而然地觉得舒适安心。

一阵衣料摩擦声后是小块有重量的塑料落入容器的声音,房间里的另一个人说话了。这声音秦川也很熟悉,是和宫先生多年合作的私人医生:“你的烧已经退了,别的指数也都恢复正常了。”

宫先生若有所思地反问:“恢复正常,是指哪种正常?”

秦川听到医生叹了口气,说:“你们的那种正常。”

宫先生冷漠地“哦”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长达一分钟的沉默后,医生沉不住气,安慰道:“其实已经在好转了,你看,至少汗腺功能有所恢复不是?”

宫先生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感情倾向,但无端地让人觉得压抑:“这次的药观察期内并没有起效,但让我一天之后开始体温升高,并进而失控了整整十八个小时,听起来可有点像毒丨品啊。”

医生迟疑了一下,才试探着说:“这……注射后可能出现的风险您也清楚……”

宫先生打断了他:“我知道,实验室也是给老板干活,试验阶段的药物后果很难预料。我是签了字,怎样都无所谓,连累秦川昏迷了三天,全身多处磕碰、软组织挫伤、肌肉拉伤、韧带拉伤,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医生有些无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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