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我写俗誓者这几章就在想,宫在跟檀喝酒晚上不回家,他床上那个位置不会被阿房占了吧
我: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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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先生好容易把喝多了的前同事弄走,还特意蒸了个桑拿把身上的酒气洗掉才回家。他最近不知道看了什么耽美小说,怀着不切实际的梦想,连进门之后如何发力把在沙发上裹着毯子等他等到睡着的秦川公主抱起来回卧室都想好了。
结果轻手轻脚进门之后,别说人了,客厅里连狗窝都是空的,他的拖鞋也不知道被叼去哪了。
宫先生轻轻把外套挂好,光脚走向主卧,准备大振夫纲。
然后发现主卧的门锁了。
宫先生:……
虽然早就考虑到了这种情形所以特意买了几百万的沙发以免太过委屈自己,但他还是辗转反侧一夜,第二天还不到六点就开始盯着主卧的动静,准备随时进去兴师问罪。
秦川倒是一宿好眠,十点半打开房门时还被某只黑着脸的大型犬吓得打了个喷嚏,警惕地问:“你大清早喷什么香水?发……病了?”
其实他本来想说发情的,但这话说出来遭殃的是自己。
宫先生总不能照实说是因为他起太早了实在闲得无聊不但做了两人份的早饭、等得全凉了又热了一回还是忍不住一个人全吃完了、之后又重新做了一份给秦川留着、然后剃了胡子抓了头发才等到秦川开门吧,而且秦川一脸嫌弃好像也不太想跟他来个早安吻,于是扫了一眼秦川睡衣宽松领口下的半爿胸膛,以性骚扰级别的亲密距离挨着秦川挤进主卧,嘴唇从后者脸上蹭了过去:“早。”
秦川:“不早了。”
他正要去饭厅,却被宫先生一把扯住。后者像大型犬科动物巡视领地一般光着脚在卧室里踱了片刻,然后拿出痕检科办案的架势,在秦川看傻逼的眼神里从床单上拈起一根极细的东西,举起来对着阳光眯眼看了片刻,忽然眼神阴鸷地看向秦川:“你敢背着我出轨?”
秦川:“……”
阿房甩了甩耳朵,叼着宫先生的拖鞋从门缝里颠颠地溜了出去。
宫先生把那根黑白渐变的狗毛举到秦川眼前,高大身躯的影子罩住秦川,目光危险:“物证在此,你都不解释一下?”
秦川一把夺过那根毛捅进宫先生鼻孔里,一巴掌推开他自顾自去饭桌吃热腾腾的煎蛋三明治:“看来你已经撑得很,中午用不着吃饭了。”
宫先生一边打喷嚏一边对着秦川的背影说:“你现在是越发蹬鼻子上脸了,出轨都不带掩饰的了!”
半小时后。
宫先生和阿房在客厅蹲成一排,宫先生赤脚捧着阿房的备用食盆,一仰头把零星几粒狗粮哗啦倒进嘴里。
宫先生本来想学梁山好汉吃完一摔碗,但想了想还是把白瓷碗轻轻放回地上,才转头瞪了阿房一眼,嘴里嚼得咯吱作响,从牙缝里挤出几句话来:“看什么看?我买的我还不能吃了?这叫夫妻情趣!你这单身狗懂什么?”
阿房昂头踩在宫先生的大几千的拖鞋上,不屑地转过身去一甩尾巴,鼻子里还发出哧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