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生不知道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或者公众号,觉得自己对秦川有点苛刻,或许他也该尝试一下让秦川上他,顺便也给自己的前/列/腺带来一些快乐。
于是有一天他特意没犯贱,吃完饭之后在家认真工作直到睡觉时间。
鉴于这个行为与他平时频繁发/擎的样子相比实在反常,秦川洗完澡之后无比警惕地穿上了铁内/裤,并且当着宫先生面把钥匙锁进了保险箱。
结果宫先生淡定地看着他说,别那么紧张,今天你上我。
秦川大惊失色,第一反应先看宫是不是脑子失灵了,然后看宫是不是硬件失灵了。
宫先生泰然自若且坦坦荡荡地站在原地任秦川检查。
秦川:“……”
反应这么灵敏,这他妈看起来离硬件失灵还有至少三十年。
宫先生一脸慈爱地看着秦川疑神疑鬼忙前忙后,更加心疼地想,自己可能之前确实比较凶残,吓得老婆都不敢维护正当夫妻权益了,于是又说了一遍:“你来上我吧,不是想了好久?”
秦川听了更加惊恐,当即就是一记如来神掌扇得宫先生“太”字形扑倒在床上。
宫先生正深呼吸做被后//入的心理准备,结果秦川却没碰他。
宫先生:“……”
宫先生脸朝下趴在被子里不敢动,从身后的衣料摩擦声中听出了秦川在紧张,善解人意地想,秦川可能是被突如其来的喜悦冲昏了头脑,而且第一次当1没有经验,需要一些时间做心理准备,于是继续趴着,顺便寻思他是不是也该做点物理意义上的准备工作。
秦川正忙着给江老板打电话。
第一通电话没人接,自动挂断了。
秦川不死心,又打了过去。
那头江老板正跟男朋友浓情蜜意,半晌终于不耐烦,懒洋洋瞥了一眼闪烁不停的手机,心想秦川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连打好几个电话估计是真的着急,于是挑眉示意男朋友给她拿过来接通。
秦川开门见山:“老板,请问姓宫的是不是马上要死了?”
江:?
秦川走开几步,捂住手机小声道:“他今天突然毫无征兆地让我上他!……他现在正试图自己做准备工作……”
江老板握着手机愣住那几秒很明显引起了男朋友的不满,被狠狠撞了几下之后她拉过男人安抚地亲了一口,敷衍地下了结论“Kung可能是脑死亡了”之后就把手机扔到了床底。
被挂了电话的秦川也愣住了,江老板这意思就是宫先生不是人之将死其行也善,难道是这厮真他妈的开窍了开始注重体位的公平性了?
于是两人别别扭扭地朝着交换家庭地位的方向努力。
结果那润滑液过期了,因为那个味道秦川不喜欢就一直没开封,宫先生掏出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在空气中晾了一会儿居然逐渐凝固了。
宫先生:“……”
秦川:“……”
宫先生屁股上盖着一块浴巾,趴在床上咬牙切齿道:“不许叫人!”
秦川坐在他身边,姿态像极了忠犬攻在安抚事后炸毛的小受,苦口婆心道:“这事是我的错,但还是让医生来看看吧……”
宫先生暴怒:“亏你还在禁毒口呆了十几年!理化是跟严峫学的吗?谁他妈告诉你醋酸能软化胶质的?!”
秦川自知理亏,但实在绷不住,扶住了床柱试图缓解笑意,结果连带着整张床都在抖:“但你刚才也同意了这个提议。”
宫先生火冒三丈:“那是因为你特娘的用美□□惑和花言巧语蒙骗我!”
秦川:“嗯嗯我的错咳咳噗哈哈哈哈哈哈!”
最终还是给医生打了电话,宫先生用未来一年的工资和医生生孩子没菊花威胁他不许泄密。
结果寂静的小镇半夜传来旋翼震耳欲聋的轰鸣,秦川拉开一条窗帘缝看见直升机和装甲车轰隆作响朝着他们在半山腰的别墅就来了。
宫先生:“……”
秦川:“……”
暗河在东南亚的所有成员扛着长枪短炮推着滑轨打光灯和电影机来了。
宫先生:“……”
秦川:“……”
直升机舱门一开,刚刚出柜的家庭医生打头,几个实验室的医生穿着白大褂推着个担架紧随其后,大家争先恐后往宫先生屋里疯跑,上次年终奖发钱都没这万人空巷的架势。
据说当时实验室正在给檀做人体实验,一听说有热闹可以看立刻呼啦往外涌,檀插着一身管子垂死病中惊坐起虚弱示意“带上我”。
宫先生:“……”
秦川:“……”
来的时候一个担架半死不活,回的时候两个担架唇枪舌剑。
其他人被喝令站在一米外,家庭医生在连成一片的闪光灯里冷静靠近床边,掀开浴巾后对着宫先生挺翘发达的臀大肌和流淌的带着醋香、酱香的不明液体看了几秒钟,语气冷静地评价道:“玩儿挺大啊。”
宫先生当时就掰断了一根床柱抡起来要和医生拼命,幸而有其他人在场,五个实验体才堪堪按住一个暴走的、“天衣无缝”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