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昀:“请问,江总经常回来住吗?”
“哎,他呀,”瑞婶叹气,“小昀我跟你说,这栋屋子啊,都快成了我和老伴的养老院了。”
......主人不常在,别墅养老,这么好的事,怎么还叹气!
沈昀哪知道,瑞婶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这屋子这么大,却一年到头也没什么事做,主人没住几次,平时就打扫下灰尘,保养和修剪下花草,这闲得慌。一有人住进来,就把她高兴坏了。
二人把沈昀带到为他收拾好的房间,在门前,瑞婶指着隔壁约有十来步远的房间说:“那是阿裴的卧房。”
自然,房门是紧闭的。
这栋别墅主人的卧房,江总真正的卧房,沈昀很好奇里面是什么情形。
进入自己的住房,沈昀被一个阳台亮瞎了眼!
他激动地像个200斤的胖子,他梦寐以求的房间带阳台!简直特意为他设计一样,清爽阳光,每一处都喜欢地不行。
房里还早早摆上了他一些个人物品,包括衣物,自己的电脑,还有一些课程书。沈昀不知道是怎么弄来的他这些个人物品,不过看这架势,他有种错觉,像是要永久住下来一样。
他先是休息了一阵,然后被瑞婶上来敲门喊下去吃饭,他这才知道,他在医院喝的那许多汤,原来是出自瑞婶的手艺。
沈昀把瑞婶端到自己面前的饭菜吃得个一干二净,瑞婶笑得合不拢嘴,恨不得马上给他做下一顿饭。
吃饱喝足的沈昀跑到屋外消食散步,顺便熟悉环境。不得不说,清静幽雅至极,一步一景,空气清新,让人的心一下子平静了。
真是非常适合休养放松的地方。
沈昀寻了一片草地,平躺了下去,上空的树叶缝隙间,阳光被割裂地细碎,像极了满天繁星。沈昀一手不由自主地慢慢伸了上去,像是拨弄了星星得了趣,他明净清秀的脸庞浮上一抹浅浅的笑。
“沈昀哥哥......”
沈昀耳朵一竖,迅速爬起,叶言言像一只快乐的蝴蝶朝他奔来,奔到他面前却站住了,她喘着气说:“爸爸妈妈说,沈昀哥哥有伤,不能让你抱抱。”
沈昀的伤口处于结痂期,尚未脱落,确实不能触碰。
沈昀刮下她小巧的鼻子:“没错,等我好了再抱你。”
“沈老师,你实在是太宠着她了。”
一个很柔软的声音,沈昀看去,江悠含笑走来,还有一位温文尔雅的男子与她并肩而来,两人同框,男才女貌,天造地设。
“爸爸,妈妈。”叶言言扭头喊道。
沈昀是第一次见到江悠丈夫本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浓厚的书香气息,让人不自觉地对他产生崇敬之情。
叶君夏,生于高级知识分子家庭,本人聪明绝顶,学识渊博,在某项技术做出重大研究突破,当选为最年轻院士。
他向沈昀伸出手,“沈老师,你好。”
他喊自己这一声“沈老师”,沈昀实在受之有愧,不过礼仪该走还是得走,“叶先生,你好。”沈昀与他握了握手。
“沈老师,你的伤好些了吗?”江悠关心道,“本来应该去医院看望你,只是......阿裴这人啊......”她似乎有些无奈。
“谢谢关心,已经无大碍。”沈昀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内心很想知道,她说江总这个人怎么啦?
“谢谢,沈老师,真的很谢谢。”
要说,这世上谁最感激沈昀,莫过于江悠了,她曾经亲眼目睹父母双亲离世,若是她唯一的亲弟再出事,她一定承受不住打击。
眼前这个人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一切,甚至不惜生命。这样的恩情,她一辈子都无以回报。
江悠一家子的到来,把瑞婶高兴坏了,忙前忙后地招呼。
一会儿捧上热茶,一会儿洗上水果,一会儿问大伙要吃什么,她立即去做。
江悠哭笑不得,“瑞婶,你别乱忙,坐下歇一会。”
瑞婶和晁叔夫妻二人照顾过她的父母,她把二人当成了自家长辈,对二人十分敬重,从来不会乱指使。
瑞婶握着江悠的手,轻拍着掌背说:“阿悠啊,这屋子难得这么热闹,瑞婶我高兴,这一高兴哪还闲得住,要是阿裴也在就好了,人就全了,简直是比过年还热闹。”
沈昀想,原来瑞婶喜欢热热闹闹。
江悠还是没能拉住瑞婶,于是他们大伙一起吃了一顿不知道该称为晚饭还是下午茶的饭。
江悠一家是特意来看望出院的沈昀,准备打道回府时,叶言言却不肯走了,恰好明后天是周六末,不用上课,她死活要留下来玩两天。
江悠没辙,叮嘱她一定要好好听话,周末晚再派司机来把她接回。
最开心的莫过于瑞婶了,第一时间就给她收拾了好房间,并信誓旦旦,一定会照顾好她。
江悠和叶君夏夫妻二人就告辞走了,回到家里才关上门,江悠身子一轻,被叶君夏打横抱起,“老婆大人,为夫已经饥渴难耐。难得方嫂和女儿都不在,这回终于可以肆无忌惮享受一回了。”
好好的文雅君子,顿时斯文扫地。
江悠面红耳赤,羞涩地都不敢去看他。虽然两人算是老夫老妻了,女儿几岁大了,但在房事上,江悠依旧青涩如同未谙世事的少女。她用轻如蚊吟的声音说:“还没到晚上呢。”
叶君夏邪邪一笑,“为夫的能力,你是知道的,一个晚上哪够,现在开始刚刚好。”
江悠被他的话羞得如同熟透的苹果,姣好的容颜红扑扑的,分外诱人,叶君夏几乎要崩不住了,抱着她飞快往卧房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