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反手抓住她颤抖的手腕:"小芽的菌丝巢穴在发烫。"指尖故意划过她肋下的敏感带,"比上次天体沙滩时更红润呢。"
璃的白发绞碎三颗偷窥的复眼蕨:"你们两个!暴王龙的脚印在泥沼边消失了!"她踢开某块布满粘液的岩石,露出下面压着的半片龙鳞——鳞片背面沾着翎的青铜臂甲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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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沼劫波
墨绿色沼泽咕嘟冒着毒泡,暴王龙的脚印在此处转为深坑。鹿芽的菌丝刚触及水面就惨叫缩回:"泥浆里全是□□期的水蛭!"她大腿内侧的旧伤疤突然渗出荧光,吸引来成团的青铜纪元寄生虫。
翎突然掰开某丛芦苇:"踩着这个。"腐烂的剑齿虎头骨浮出水面,颅腔内塞满硬化的人面瘤。当璃的白发缠住第二颗头骨时,三人才发现这些是暴王龙消化后的排泄物。
"要像初代祭司渡冥河那样……"翎率先跨上漂浮的头骨,暴龙胎记释放低频震颤驱散水蛭。鹿芽的菌丝触须却在此刻叛变,不受控地扎入泥浆——捞起的不是踏脚石,而是某位青叶先祖被熔化的青铜贞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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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刑途
穿过沼泽后的铁棘林挂着她们的衣物残片。翎的鳄鱼皮胸衣碎片卡在倒刺间,璃的月光兰发带缠着毒藤,而鹿芽的菌丝容器残骸正被行军蚁啃噬。
"那畜生把战甲当战利品展示!"璃的白发绞碎三根铁棘,尖刺却在她腰臀留下细密血痕。鹿芽想用菌丝包裹伤口,却发现分泌的黏液正被荆棘吸收——这些植物表面浮现出她们此刻的裸体剪影,如同青铜纪元的活春宫图腾。
翎突然按住二人肩头:"脚印里有东西。"她暴龙化的指甲从暴王龙足印中抠出半枚鳞片——鳞面粘液绘制的地图上,她们每个敏感带的坐标都被标记为劫掠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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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崖抉择
追踪至日落时分,断崖边缘挂着翎的青铜臂甲。崖底洞穴传出衣物纤维摩擦鳞片的窸窣声,混杂着暴王龙特有的低频嘶吼。三人俯身时,月光恰好照亮崖壁某处初代岩画——描绘的正是裸身巫者向巨龙献祭衣物的场景。
"那畜生……在重演青铜纪元的剥衣仪式!"璃的白发末梢突然碳化,月光兰根系在恐惧中开出致幻花。鹿芽的菌丝触须不受控地伸向洞穴方向,如同被龙涎操控的提线木偶。
翎的暴龙胎记在此刻迸发血光,她突然撕下大片苔藓裹住鹿芽颤抖的身躯:"要夺回衣物,就得比暴王龙更精通羞耻。"说着将某种混着龙涎的泥浆抹在胸口,青铜色纹路立刻蔓延成初代驯龙师的战妆。
当第一颗流星划过天际,洞穴深处的鳞片摩擦声突然加剧。暴王龙的竖瞳反光在岩壁上拼出□□符文,而那堆被撕碎的衣物残片正随着它的吐息起伏,如同青铜纪元最恶毒的欲望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