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里,我确实画了不得了的细节。
他握着缰绳的小臂青筋是如何在用力时蜿蜒如河网,马鞍挤压大腿肌肉形成的阴影又怎样像月牙泉般凹陷。
他绷紧的背肌,修长的小腿,还有马靴上细密的纹路……
"我、我只是......"我慌乱地想要解释,却被他打断。
"我很喜欢,"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特别是......"他指了指画中自己的手,"这里画得很细致。"
我这才想起,那双手我画了整整一个小时。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握缰绳时青筋凸起......
"文静,"他突然凑近,呼吸拂过我的耳畔,"你在看我吗?"
我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母亲说得对,我确实像小狗在看肉骨头,恨不得......我猛地摇头,把这个危险的想法甩出脑海。
"我、我去看看妈妈找没找到......"我转身想逃,却被他拉住手腕。
他的手掌温暖干燥,带着常年握缰绳的茧子。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大得吓人。
"不急,"他轻声说,"让我多看看你。"
我感觉腿有些发软,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的目光里。
就在这时,铜铃又响了。
莫合比提探身进来:"巴太!……"
巴太松开手,我立刻躲到柜台后面。
他转身时,我看见他耳尖红得滴血。
莫合比提脸上带着焦急:"巴太!库兰家的小羊又少了一只!"
声音落下,巴太立刻出门,翻身上马。
踏雪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焦急,跑的比平时更快了些。
我站在小卖部门口,看着他们骑马离开。
夕阳将巴太的影子拉得很长,和我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我摸了摸发烫的脸颊,想起他说"让我多看看你"。
“别再想了!”我深呼一口气,拍拍自己的脸颊。
“希望他们一切顺利。”我暗自祈祷,却又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忘了什么呢?
“遭了!托肯的搓衣板!”
此时,家里正在做饭的托肯。
“买个搓衣板买的人都不见了,光长的好看一点都不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