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傍晚,夕阳西下染红了半边天。
兰蒂娅身着一字肩暗红色长裙,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裙摆如同盛开的花朵般轻轻摇曳。
她的手臂自然地搭在了西奥多的胳膊上,西奥多则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配上一枚暗红色山茶花胸针。
棕色卷发蓬松的贴在额头上,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深邃的眼眸,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再加上他耳朵上的耳环,又给他的气质增加了些许叛逆。
兰蒂娅只觉得他比平时看看顺眼多了,显得人模狗样。
与此同时,好几天没有露面的老诺特也出现在了马尔福庄园门外。
兰蒂娅觉得从外观上相比马尔福庄园与诺特庄园可谓是旗鼓相当,但马尔福家的建筑风格似乎更为温馨一些,此外这里比诺特庄园多了两只高傲的白孔雀。
西奥多瞥见拴在花园中的白孔雀,发出一声冷哼:"骚包。"
兰蒂娅听到他这句小声的吐槽,不禁笑出了声"确实。"
听到兰蒂娅的回应,西奥多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微微低下头,贴近她的耳侧说:“不仅骚包,还幼稚。”
兰蒂娅明白他所说的是小马尔福,但她还是皱起了眉,此刻让她感到不适的是西奥多过于亲近的举动。
他的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吹拂而过,令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的耳朵向来是极为敏感的部位,此时更是因为西奥多的靠近而变得愈发敏感。她下意识地伸手挠了挠耳垂,试图缓解那种异样的感觉。
同时,她十分不悦地将西奥多凑过来的脑袋用力推到一边,语气中带着一丝恼怒:“请注意和一名淑女保持合适的社交距离,先生。”
西奥多感受到兰蒂娅的抗拒与疏离,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她的小动作和那副恼羞成怒的表情
他一边揉着脑袋一边不满说道:“抱歉,你手劲可真大,我又不是故意的,反应那么大干什么?”
他挑着眉毛,脸上流露出一抹戏谑的神情,对自己成功惹恼了兰蒂娅和意外知道她敏感点感到得意。
看着西奥多那副毫无歉意又吊儿郎当的样子,兰蒂娅毫不犹豫的冲着他翻了个大白眼“很痒!”
西奥多既然兰蒂娅对他翻白眼,不满的说道:“嘿!你一点也不淑女!”
看着西奥多不满的样子,兰蒂娅又对着西奥多翻了一个白眼
西奥多说道:“你既然不是淑女,我干嘛要对你绅士?”
“真正的淑女只会对真正的绅士淑女,西奥多你说过的,你从来不是一个绅士的人。”
待在诺特庄园的这段时间,两个人总是聊着聊着就吵起来,像对冤家一样。
西奥多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这点你倒是记得很清楚。”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
“那是当然,你说的话我怎么能记不住?毕竟我现在可是寄人篱下啊。”兰蒂娅挑起眉阴阳怪气道。
“什么寄人篱下,你只是暂住而已,你这阴阳怪气的功底都能和德拉科一较高下了。”西奥多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戏谑。
他们的聊天总是充满了阴阳怪气,但却又让人感觉有着一种特殊的默契。每次吵架后,两人都会当做无事发生,然后继续下一轮。
这样的相处模式让兰蒂娅感到既无语又有趣,毕竟在瑞士从来没有人敢和她拌嘴,从来都是别人奉承她。
虽然兰蒂娅嘴上不承认但内心深处却渐渐享受起与西奥多的这种相处方式。
而西奥多也同样享受与兰蒂娅拌嘴,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忙于生意或周旋于情人之间,常常不回家,偌大的庄园内只剩下个小小孤独的他和照顾他起居的小精灵们。
幼时他时常感到无比的孤独,仿佛整个世界都暗淡无光了。
所以他内心深处渴望得到陪伴补填上童年的空缺,虽说在认识了德拉科他们几人后这种对于陪伴的感情有所缓解
但德拉科几人总归不能天天围着他转,他们有其他的家人朋友以及复杂的课程,虽说是朋友但除了在学校以外也见不了几面。
兰蒂娅是母亲过世后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陪他一起度过这么久假期的人,即使她是被迫的。
就在几日前的某天晚上,一个念头突然在西奥多脑海中一闪而过:他和兰蒂娅或许能做朋友,以兰蒂娅的能力和她的姓氏配做他的朋友。
…………
马尔福一家此刻正站在城堡门口。
“大忙人居然能有空来我这参加宴会,真是我们的荣幸!”
“少来这套卢修斯,不过我们诺特能来参加你们马尔福的宴会确实是你们的荣幸。”
卢修斯开玩笑的说“少得寸进尺,哈德。”
哈德里安说到宴会这个词卢修斯有意无意的瞥了眼兰蒂娅,此刻兰蒂娅只觉得眼前这个金色长发,高傲的像他家白孔雀一样的男人有些眼熟
应该是之前在魔法部见过,兰蒂娅当时很困虽然努力提起精神,也只大概记住了个脸熟,脸和名字根本对不起号来,如果此刻卢修斯站在马路上,兰蒂娅只会觉得这人像个高傲的孔雀。
从他们两个见面就开玩笑的语气中,兰蒂娅能感觉出这两个家族关系的不一般。
“罗斯瓦尔小姐我们之前在魔法部上见过的,我是卢修斯·马尔福,我与你的母亲奥利维亚是朋友。”
卢修斯·马尔福是霍格沃兹董事会的,签署转学协议的时候他自然也在“当然记得,您让我印象深刻马尔福先生。”兰蒂娅提起两侧的裙摆行了个标准的淑女礼
讨厌的英国人!讨厌的英国礼仪!要是在瑞士管他是不是长辈,只有别人先向她先行礼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