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的,你在军队装什么孙子。”领军看他武功瞬间提升一大截,心里明白,合着以前是扮猪吃老虎。
这么强了,还是装弱的结果。
为了保住小命,他们站阿浅。
领军打不过,在旁边拱火,“他从一开始就在伪装,心里不知道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大家可要小心了。”
领军挑拨关系,骂阿浅和木婉,把心里能想到的坏事都安在他们身上。
气氛有些尴尬。
“领军这么厉害了,连救命恩人都不放在眼里。”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
狗屁救命恩人,啥时候救过老子。
刚脱口而出两个字,看见一人扶着妻子过来。
“秀秀,你还活着。”领军下马,踉跄一下,跑向妻子。
他妻子握住领军的手,看着是情深。
下一秒,他妻子缓慢地将他的手推开。
她好几天没有吃饭饮水,身体虚弱,力气当然不够。
感受到妻子执着地想要将他推开,他只能顺从着。
“没想到领军这么威武,还是惧内的。”
领军听到,挥挥手,老子还有家人,管什么名声。
木婉将清音铃给孙儿,回头说,“你们家人都在这里,都能团圆。”
大家听完不羡慕,不情绪低迷,下马找人。
领军知道事情来龙去脉后,跪在木碗面前,寻求原谅。
阿浅下马,跟他打作一团,不对,是单方面殴打。
“军令为先?家人是拖累?”
领军不还手,被打也笑呵呵的,护着脸,看起来还挺爽。
阿浅为骂人的话而打他,打完了,气也消了。
木婉来到大祭司面前,单独为他设置阵法,夺了他使用术法的能力。
秃鹫还在上空,只是不再尝试向下俯冲。
孙儿摸摸摇铃酸痛的手,这么小一个,怎么这么重。
酆都城内,从早到晚,大祭司都没出现,敲门也不应。
大祭司最亲近的护卫按照吩咐打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他从窗户进去,踹掉花瓶,破坏阵法,进入屋内搜寻,看见木板的残骸,断定大祭司出事。
他马上离开去找族长汇报情况,族长听完当即皱眉,要坏事。
外面就传来凌乱的声音,叫喊声,打斗声。
下人回报,府内失火,有贼人进来。
他们也纳闷,贼人穿着看起来很正规的衣服,一个个地往空屋子里跑,干什么。
族长不在那,金银珠宝也不在那。
下人不知道,那里有很多很多粮食。
大家搬地高兴极了,这一袋袋都是能活命的。
领军搬着搬着骂人,“他奶奶的,藏这么多粮食不给他们,还装大方。”
他对族长的印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木婉发现粮食已经搬走一部分,她向一个方向走去,看到熟悉的大老鼠,在那里瑟瑟发抖,借着黑暗,掩耳盗铃看不见他。
他确实没事,木碗拿走一只小老鼠,“在这里乖乖别走是,我回来找你的。”
木碗将丁点的小老鼠放入荷包中,放些粮食,系在腰上。
族长预先安排好人,在城门口截杀,哪怕将粮食全部毁掉也不能便宜贼人一丝一毫。
可是他们在城门口压根没见到人。
木婉顺着酆氏挖的另一条道穿过城池离开了。
这天晚上,军队的人在家人旁边点火,熬粥,搭帐篷,感受着亲人失而复得地快乐。
军队派来一拨人,降伏一拨人,最终成为盟友,一晚上人越来越多。
大祭司闭眼,知道失败的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女子门饮食后慢慢恢复身体,天上的秃鹫不甘心地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