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哪?”
拿着糖葫芦的左闻冉一顿,“我把糖葫芦给小禾苗送过去呀。”
“殿下,亥时了,孩子都睡了。”温落晚说道。
“我为什么现在才送你不知道?”左闻冉咬牙瞪着女人。
“这同我有什么干系?”温落晚瘫坐在榻上,露出一副无辜的神情。
说话间,温落晚领口处的肌肤若隐若现,叫人很想一探究竟。
这女人,怎一回来就换上那松松垮垮的道袍?
左闻冉就知道当初在公主府温落晚是存心勾引她的。
不过左大小姐大度的没有同自家的小丞相计较,而是说道:“明日休沐日,我们带上伴鹤小禾苗还有姨母一起出去玩吧?”
“去哪?”温落晚考虑了一下,觉得这个主意还不错。
“频阳,很近的。”左闻冉见有戏,眼睛都亮了起来。
“不行。”温落晚摇了摇头,“带上温书禾频阳还是太远了。”
“你若想去,改日你我去就够了。”
“哦好吧。”左闻冉也觉得温落晚说得有理,“那我们去河边钓鱼?”
“好。”温落晚觉得这个提议不错。
钓鱼的地方通常视野开阔,不容易受到埋伏。
“你会钓鱼吗?”左闻冉狐疑地看了温落晚一眼。
“不会。”温落晚连眼皮都未曾抬起,“不过我有这个。”
她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左闻冉嘴角抽了抽,温落晚怎么这么自信的?
算了算了,能将这个大忙人请出来玩已经很不容易了,钓不钓鱼的,到时候再说吧。
她伸了伸懒腰,“那早点歇息吧。”
“急什么?”温落晚站起了身,“本来明日休沐日我是要沐浴的,你这一安排,都将我的计划打乱了。”
“你回来再洗不行吗?温落晚,你再扫兴我真要打你了。”左闻冉没有听出来她的弦外之音,还以为温落晚是在怪她。
“啧。”温落晚轻叹一口气,“殿下,我有幸邀请你一起沐浴吗?”
哦,原来温落晚是这个意思。
其实一同沐浴不算什么,只不过对方是温落晚啊。
即便两人已经这样那样很多次了,但左闻冉架不住温落晚那张清新脱俗的脸啊。
她在做那种事的时候通常不会与温落晚对视,一个是温落晚的眸子实在是太有震慑力了,另一个就是温落晚实在生的是太禁欲了。
你能想象吗?你跟一个气质像神仙的人在做……
“冉冉,怎么不说话?”
女人的呼吸已经打在了左闻冉的后颈,一阵酥麻之意直冲她的天灵盖。
算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左闻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迷迷糊糊进到水里的。
湿热的水汽将左闻冉的面色都惹得潮红,飘荡在房中的蒸汽无法叫她看清周边的情况。
“温落晚。”她有些慌张,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我在,不怕。”
湿滑有劲的手臂从后面搂住了她,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了左闻冉的心头。
老天爷,她有点受不住了。
“晚晚,要不今天我来吧?”她试探着开口。
主要是……左闻冉觉得在水里被温落晚这样,实在是太羞耻了。
温落晚也有欲望,而且她的身体比自己的更加敏感,左闻冉是知道的。
“不急。”
温落晚的声音有些暗哑,“我当然不会只让你一个人享受。”
“温落晚我就不该答应你!”左闻冉咬牙切齿的骂道。
“嗯,那你有本事打死我。”
温落晚也学起了左闻冉耍无赖的样子。
在水中的感觉,左闻冉不知道怎么形容。
浪花蜷成环状的茧时,她们潜入月光碎银般的深蓝。咸涩的水纹缠绕过发梢,像某种古老语言的符码,随暗流编织出螺旋的光带。
温落晚指尖掠过她肩胛的弧线,惊起一尾发光的银鱼,鳞片折射出的星芒坠入彼此瞳孔——那是比潮汐更古老的共振,在盐粒与泡沫的褶皱里,生长出永不干涸的珊瑚树。
“现在我们可以说说,殿下究竟是怎么喜欢上我的。”女人的声音慵懒,但左闻冉更觉得像是调侃。
“温落晚,我觉得我当初就应该一巴掌扇死你。”左闻冉有气无力。
“嗯,我想那应该会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