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狮三蛇的组合在大堂太过显眼，因此众人很快商议散去。

临走前，西里斯塞给了厄利涅斯一把糖果，厄利涅斯注意到，这些糖果都各不相同，看起来像是不同人手上拿来的：“小孩子少吃，小心蛀牙。”

厄利涅斯：“……”她从未见过语言和行动如此矛盾的人。

一边塞给她一堆糖果，一边告诉她少吃糖。

莱姆斯笑了笑：“你有很多糖了，这是碎杏仁可可布丁。万圣节快乐。”

厄利涅斯接过对方手上的布丁，她感到一种莫名的无措。面对没有目的的好意，她总是这样。

“谢谢，”厄利涅斯停顿一下，才带着困惑和迟疑开口，“但我没有什么可以给你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兴许是南瓜灯将那双瞳孔浸成蜂蜜似甜蜜的暖调，厄利涅斯觉得莱姆斯眼中的笑意加深：“我不是为了要你回礼才送你的，只是因为想送你。而且……”

他摊开掌心，厄利涅斯给的糖果放在上面：“更准确地说，你先给了我，所以布丁应该算回礼。”

厄利涅斯垂眼，当着莱姆斯的面挖了一勺布丁放在口中，认真道：“谢谢，很好吃，我很喜欢。”

“月亮脸你在干嘛！掉队了！”已经走远的詹姆斯将双手放在嘴边，冲莱姆斯大喊。

西里斯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们。

“你喜欢就好。”他温柔地笑了，“我先走了。”

厄利涅斯站在原地，目送他走到掠夺者之中，却不经意间与西里斯的双眼对上。

但他很快移开视线。

又生气了。真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