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她伸手揽过云熹的腰肢,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云熹面颊红润,环住陈承的脖颈依在她肩头道:“表姐……侍身只是太过期待,不免显得紧张了。能嫁给表姐,侍身心中欢喜得很。”
“哦?”陈承挑眉笑道,“有多欢喜?”
说着将他打横抱起放到床榻上,一把将帐子扯下。宫人们悄无声息灭了几盏烛火,昏暗的环境让云熹胆子大了许多。他抬头吻住陈承的侧颈,被陈承掐住腰肢时不由娇声闷哼。
陈承自是能察觉到云熹初次与人云雨的不适,体贴的等他适应片刻后,方才继续动作。烛光摇曳下她看不清云熹的脸庞,但手下的肌肤细腻、柔软,以及云熹主动迎合,无疑大大取悦了她。
战鼓初歇,陈承体谅云熹是初次,本不想继续。却不料云熹俯在她胸前轻咬,连小腿也微微磨蹭着她,撒娇着勾引她。
陈承微眯着眼,摩挲着他细软的腰肢,另一手捏着云熹的下巴。她漫不经心凑上去吻了一下,笑道:“熹儿不累?”
云熹当然疲惫,但他早就立志要勾引地表姐忘了王明月那个贱人,自不会在此时掉链子。他有些笨拙地凑上去吻住陈承的嘴唇,低声道:“熹儿只想多承雨露,好早日为姐姐诞下女嗣。陛下……求陛下降下雨露,熹儿心中欢喜得很。”
世道对男子本就严苛,尤其贵族公子,少有如此直白地勾引妻主。但陈承却受用得很,她本就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最是讨厌那些叽叽歪歪拐弯抹角的人。见他这般盛情邀请,心中对云熹更是多了几分怜爱。
二人折腾到三更天才睡下,在外守夜的宫人们听闻没了动静,方敢凑到门旁询问是否叫水。不得不说,今夜可谓是陛下结束最晚的一日,锅中的热水开了一次又一次,宫人们心中皆知这位云昭仪日后定是位宠冠六宫的人物。
只是陛下从前不近男色,如今却常常出入后宫,甚至不许宫人们催花钟,让宫人们惊喜之余也担忧陛下凤体。
陈承精神尚足,闻言看了眼怀里累到指头也动弹不得的云熹,眼中滑过一丝笑意。她扬声叫水,待宫人们将浴桶安置好后,便亲自抱着昏昏欲睡的云熹沐浴,简单擦洗之后便搂着他一同入睡。
云熹只模模糊糊有些印象,却因为太累怎么也醒不过来,见自己总算躺到暖和的被窝里便径自翻身睡去。陈承知晓今日怕是自己太过孟浪,云熹又是初次承宠,便也不曾在意。
第二日一早,陈承照例卯时醒来,但美人在怀,她罕见地有些不愿早起。她侧头打量着蜷缩在自己胸前安睡的云熹,见他身上的淤青经过一夜显得越发可恐,不由微微挑眉。
帐子外的宫人察觉到陈承的动作,悄声禀报道:“陛下,卯时了,可要起身?”
陈承想起昨日还约了武安在演武场习武,便低声道:“嗯,你们动作轻快些。”
宫人们听到她带着些许沙哑的嗓音也不敢耽搁,连忙呈上温热的茶水。紧接着便是一长溜儿宫人们捧着各色盥洗器具入内,虽说有数十人之多,却不曾听见一丝杂音。
陈承一手撩开床帐,却不料云熹已被这动静吵醒。他努力睁开眼时就见陈承坐在床旁的背影,心中陡然一惊。
他想到官男子教的规矩,连忙起身,却觉得浑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带着难以言喻的疼痛酸胀。他咬牙坐起,低声道:“侍身误了陛下起身,还望陛下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