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侍郎既下,朝廷商量许久未定人,且归德瘟疫蔓延,朝廷暂且放下此事不说,增派救援人员以极快速度到达,救死扶伤,疫情严重程度稍减,百姓才得以喘气。
一日,瑞王府。
“嘶,疼。”
“你还知道疼啊?让你跑来跑去!”季予诚洗净双手抹了金疮药给白闻逍涂在受伤处,一边吐槽,“你偷东西啦,被划成这样?将军府没钱还是怎么了?”
白闻逍坐在椅子上,有些委屈地道:“前几日去集市遇到盗贼抢钱,追到荒郊野岭被一群人围住,打了许久,不小心被划到了。”
季予诚强扯嘴角,问他,“你猜我信吗?”
“殿下信与不信,我如何能得知?”
“不知道就算了,我走。”赵洵说着手都没用帕子擦,还沾着金疮药,起身就要走。
白闻逍赶紧拉住他,“殿下还真要走啊?”
季予诚别过头,“不然呢?留下来听你扯谎吗?”
白闻逍来回拉着季予诚的手,摇了摇头,“只这一次好不好?”
季予诚叹了口气走过去坐下,又帮他抹药,“我父亲让你做什么去了,竟伤成这样?两手臂都被划伤流血了,好大的口子。”
“王爷让我去送信。”
“讲什么的?”
白闻逍摇头,“王爷只让我送去。”
“送去哪里?”
“长沙府。”
“给谁?”
“没见到人。”白闻逍看向一旁的季予诚,眼里尽是真诚,“追人路上信掉了。”
“你怎么那么笨?”季予诚叹了口气,“父亲没有罚你算是好的了。”
“或许是看在殿下的面子上才饶过我的。”
季予诚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父亲哪里知道我们的关系?胡话。”
白闻逍莞尔一笑,转身面对季予诚。
季予诚:“干嘛?”
白闻逍:“殿下和我,是什么关系?”
季予诚撇嘴转过头,不答话,手上动作却是不停。
白闻逍微微一笑,凑上前扭过季予诚下巴,低头闭眼轻轻贴了上他唇,一只手还搭上季予诚腰身。
唇唇相贴,季予诚心头的燥热立时达到了顶峰。他轻轻推开白闻逍,起身后退,红着脸停在与白闻逍距离不过一丈的地方,低着头。
白闻逍感觉有趣极了,他刚要起身,季予诚就警惕般地往后退,一只手掌抵在身前,“别过来。”
“殿下……”白闻逍停在原地,刚想再说话,季予诚却已经扭头跑了,只留他一人独自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