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世闻还有些文件要处理,继续回书房。
两个小时后,梁世闻正在整理桌面上的材料,房门被打开,陈凛眼睛都没睁开,一步跨到他腿上,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趴在他胸口,不动了。
“现在我重要了?”
陈凛不吱声,脑袋挪动,换了一边脸蹭梁世闻。不回答问题,只说:“我好困。”
“困了去床上睡觉。”
“我还没洗澡呢。”
陈凛是个惯犯,玩够了就开始找人。
梁世闻关了电脑,把他抱进浴室。
这样的生活连续了一个星期,直到陈凛被举报禁赛,玩不了了。
陈凛开着电瓶去花鸟市场逛了一圈,买了两盆仙人掌,故意的。
他不喜欢被放在窗台上,即使拉着窗帘也觉得羞耻,但是梁世闻一到这事就开放得吓人,陈凛打不过,还不能用别的方式反抗吗?
都看见没有空位了,梁世闻总不能用刺扎他的屁股。
陈凛还买了一只鹦鹉和一盆蓝莓,鹦鹉放笼子里,挂在后花园的屋檐下。
接着找了把铁锹,种下蓝莓种子,预计明年夏天就可以收成。
干完一切,太阳落下地平线,A市笼了层金灿灿的光,陈凛在夕阳里,拍下今天的成果发给梁世闻。
发完就收了手机,没看回复,洗完手回到屋里。
刚坐下,梁世闻打电话过来,说今晚不回家吃饭,陈凛讲知道了,不问原因。
梁世闻还在办公室,似乎是又不开心,黑着脸。陈凛不明白他一天怎么能敏感成这样,只好问:“那你去干什么?”
梁世闻说:“临时会议。”
“等你开完我去接你。”
听到句好听的,梁世闻终于展颜。
到了点,陈凛准时到达联盟大厦楼下。
远处灯火璀璨,梁世闻走出自动玻璃门,身边跟着同事,大家眉宇间都在抱怨这场会占用个人时间。
梁世闻知道陈凛的习惯,一顿好找,在侧边马路看见车牌号。
刚坐下,安全带都没系,陈凛凑过来亲了他一口,说辛苦了。
车里光线昏暗,陈凛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带点羞怯和不好意思,瞳仁比有光亮时更圆。
难得看他有这么乖的时候,梁世闻心口窜起股燥热,把人压座位上。
陈凛还想躲,梁世闻单手掐住他的脖子,接了个深吻。
玻璃窗外有人走来走去,还有几个梁世闻的同事经过,陈凛后悔开了个坏头,梁世闻这架势恐怕憋不到回家,在这就要给他扒光。
大马路上野/战像什么话,陈凛还要脸,喘着气推开梁世闻,梁世闻追过来又咬了他两口才放开。
到了家,在车库停好车,陈凛左手转车钥匙,右手被梁世闻牵着。
他太用力了,抓得陈凛有些痛,在电梯里,陈凛让他松开点,梁世闻转而把手搭在他腰侧。
陈凛浑身上下都是痒痒肉,只好又握回梁世闻的手。
俩人胳膊晃来晃去进了屋,陈凛往梁世闻身上扫了几眼,突发奇想扒掉他的制服外套。
这么快进入正题,梁世闻眼神意义不明,没打扰他。
陈凛却把梁世闻的衣服往自己身上穿,然后把他拉到门口。
从进门重头开始,陈凛面无表情,开门,往客厅一站,假装松领带,摘表,看看四周,摇头,然后走上楼,边走边说:“陈凛。”
没人应,再叫。
到卧室开门,陈凛把梁世闻推床上,自己回到门外,又一遍开门,走过来说:“还在睡呢,又玩一天了吧。”
到这步,梁世闻明白他在干什么,静静地看着他演。
陈凛把梁世闻从床上推开,自己躺上去,撇开头。
然后又站起来,把梁世闻拖回原来的位置,张开手臂抱他的腰:“想我了吗?”
再站好扮演自己挥挥手:“别烦我,打游戏呢。”
站左边扮梁世闻:“游戏重要我重要?”
再站右边扮自己:“当然是游戏。”
陈凛抓住梁世闻的手腕,在空中做一个丢手机的动作。
然后捧住梁世闻的脸,低头猛亲,亲完了掐住他的脸颊,面无表情说:“没良心的狗崽。”
其实陈凛学梁世闻问“游戏重要我重要”那句话时,梁世闻已经忍不住笑了,后面全程嘴角没平过。
“嗯,你平时回来就这样,都是因为你,我游戏输了好几局。”陈凛倒回他怀里,“我今天被禁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