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还说我呢,师父教我俩,你不学,骗说什么自己是唯物主义战士,现在好了,还不是要找我们帮忙!”陆方撇撇嘴,“不过我现在倒是有个别的办法,或许能帮你撑到师父回来。”
“什么办法?”赵仅临朝着陆方凑了凑,“别卖关子,快点说,你哥我都要吓死了!”
“静观其变!”陆方故意说的意味深长,好似高深莫测。
赵仅临终于忍无可忍,抬手就给了陆方一拳,“会不会好好说话!”
“唉唉唉,哥你下手也忒狠了!我的意思是我们先找出对方的破绽,根据破绽四两拨千斤,既能够最大效率对付他,又能撑到师父回来,给他提供更多的信息。”陆方解释的很合理。
赵仅临竟然也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可是他一想到回去要面对和白故别无二致长相的恶鬼,心里就止不住发怵,他害怕啊!他一想到那些和白故厮混的日日夜夜,羞耻和恐惧便一起包围了他。
他都做了什么啊?这完全是色迷心窍,可白故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没有做那些可怕的事,也没有出现像柏古村那般让他至今忘不掉的记忆,或许这个并不是那个鬼呢?赵仅临的想法转瞬即逝,不管是不是,对方绝对不是人,就算是长的像白故一样的脸,也不行!
“你也不怕你哥我一去不复返。”赵仅临往后一瘫,倚住沙发靠背,他心如死灰一般看着天花板,“我肯定不可能一直在家里呆着,就算学校的课翘掉,白故那一关我也躲不过。”
“为什么?”陆方问道。
“因为…我和他同居了。”赵仅临干脆破罐子破摔。
“什么?!?!我没听错吧……”陆方有些无语,“我就知道,你这个肤浅的恋爱脑,从在柏古村的时候就看你和他之间不对劲,你还真是急不可耐啊!”
“你懂什么?好了,别再说我了,我哪知道他不是白故,只是一个恶鬼啊!”赵仅临被陆方骂的心里很不爽,可事实确实如此,他虽喜欢白故的脸,可是他也没那么肤浅吧。
赵仅临叹了一口气,午饭没吃让他饿得不行,可是两个人的厨艺都不太好,但现在出门去买点东西吃是绝对不可能的,赵仅临巴不得躲在家里哪里也不去。
他起身翻了翻冰箱,结果却发现里面的剩菜早已经发霉了,一股难闻的臭味一下子扑面而来,赵仅临被熏的直流眼泪,“不是,这剩菜怎么在这里啊!”
陆方闻声走了过去,“这不是师父出门前剩下的菜吗?那天我也吃来着,但我实在吃不完就放冰箱里了。”
“可…师父从来不会剩饭!”两人异口同声,“也就是说,他已经两周没有回家了!”
得到这个消息的赵仅临心如死灰,“爷爷没给我发过消息…”
“也没给我发…”
两周的时间,了无音讯,而直到现在两人才察觉,若是放在以往,赵澜一个月不回家都有可能,但不会没有任何消息,难不成是遇到什么事了?
赵仅临越想越担心,他急忙翻找赵澜的房间,试图找到点蛛丝马迹,可任由他怎么翻找也没找到什么线索。
不知归期的救命师父,让马上就要潜伏在不知是人是鬼的白故身边的赵仅临感到绝望,他想躲起来,去个白故找不到的地方,好好地躲起来。
“等等,哥你看垃圾桶里,是不是爷爷撕掉的信。”陆方急忙从垃圾桶全倒在了地上,里面白纸撕碎的碎片散落一地。
两人急忙拿起来一点一点拼图,拼起来:寸心匪石,久慕同尘…………阖族悬丝程婴诺,此身已作触槐章。
这是,柏古村里恨海情天的台词!赵仅临吓得跌坐在地上,惊恐地指着地上的信件,失声喊着,“爷爷,爷爷他…爷爷…”
“哥!怎么了,你怎么了?”陆方急忙抓住赵仅临伸出的手。
“爷爷肯定去柏古村了,他肯定去了那里,那个恶鬼早就来找他了!”
陆方闻言愣在原地。
然而就在此时,大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