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浮生就像一团线球,剪不断,理还乱,没心没肺也是种幸运吧。
……
喻鱼坐在那里打了个喷嚏。
按常理来说,可能是有人在背后说她的坏话了。
对面,贺子温还在一五一十地交代自己那晚去荒芜城喝大酒的“罪行”,喻启河和于可的眉头却愈来愈皱。
最后,贺子温总结,“所以,师父师姐,我那晚真的没有碰到小师妹,也没有带小师妹去任何地方。我那天晚上的行踪悬湖峰的谷泽奚都可以作证的。”
一边说一边不忘摸了下自己脑袋上的肿块,真的是无妄之灾啊,师姐下手也太狠了吧。
“小师妹今天带回来一部分废弃的灵剑。”于可补充道。
喻鱼表示赞同,接着往下说,“是啊,我也有一点不明,如果那个人真的只是为了偷一些废弃的灵剑,何必要拿师兄的星崖来做引子,毕竟那些剑他卖给剑贩子只要5灵石一把。”
贺子温就差泪汪汪,“星崖剑真的冤枉啊,我真的真的把它送到炼器峰了,而且一把星崖不止抵多少把废弃灵剑了。”
“或许有人仿制你的星崖,这把剑不是你的星崖,是别人的星崖?”
喻鱼提议,她觉得既然有人能易容成贺师兄的模样,同样也能仿制一把同样的剑出来。
“不准你这么说我的老婆!!!”贺子温红着眼吼了一句,“它就是星崖,我怎么可能不认识自己的宝贝剑呢!”
喻鱼住在执剑峰,但终归不是剑修,所以对于贺师兄这般奇奇怪怪的剑修脑回路也是第一次见,着实被吓一跳。
“稍安勿躁,稍安勿燥。”喻鱼伸手挡在面前。
喻启河咳嗽了一声,跟喻鱼解释,“剑修一般来说都不会认错自己日夜相伴的剑的。”
“怎么辨认呢?”喻鱼目光灼灼,灵剑叫它一声它又不回应。
“咳咳,比如花纹啊——”
“花纹可以仿制得一模一样。”喻鱼不承认,这种东西同一个模子一铸一大把。
“灵剑在手中的灵气波动是不一样的。”旁边贺子气愤补充,“师妹你又不是剑修,你不懂,我是如何热爱我的剑,以至于每一个花纹,每一个补丁,每一处的灵气波动我都烂熟于心。它是我的生命呜呜。”
此时,本来沉默的星崖剑突然扭了剑身,咻地一下靠近靠经喻鱼,只留下一个高冷的剑柄给贺子温。
喻鱼:……
别说,她要是星崖剑,她也觉得贺师兄太肉麻了。
“你看,它就是我的星崖剑,只有星崖剑才不搭理我。”贺子温开始哭天抢地,“星崖你没有良心,喻鱼说你不是真的星崖剑你还要和她凑这么近,我这么宝贝你你还扭头不理我。”
边说,贺子温还边锤自己的头,懊恼不已。
喻启河听得头疼,无奈出声打断,“好了,是你的星崖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