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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我的笨蛋幼驯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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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送我到车站就可以了。”

“谁说要送你了。”

嘴上这么说着,他最终仍像过去一样将我送到了家门口。

我知道这是和好的讯息。

我进了门,过了一会,又退出来,发现灰谷兰还站在门口,用那双多情的紫色眼睛盯着门。

见我出来,他的脸上闪现出始料未及的慌张,又在下一刻放松下来。

“兰君和龙胆君,还在继续学业吗?”

灰谷兰轻轻颔首。

我说:“我很期待能和兰君继续做同学。”

他没有回复。

一周后,我多了个名叫灰谷兰的新同学。

***

重逢那日的沉默像是个少见的梦境,灰谷兰依然是我认识的那个笑脸迎人、言语轻佻的恶劣分子,会揪着我的辫子讨作业抄,自作主张分吃我的便当,也会压迫龙胆去排长队买限定。

要说变化,只有受伤的频率相较过去有所降低,而且似乎多了几个朋友。

他的朋友,我是不认识的,他也没有向我介绍的打算。我们的交集依然限定于在校以及放学回家前的那段时间。

或许不良是男生间的新风尚,也可能是我的弟弟到了叛逆的年龄,居然穿起了特攻服,和朋友一起成立了不良团体。

和灰谷兰谈起这件事的时候,我难得有些忧虑。

我很少在他面前提起新的家庭,灰谷兰好奇地问:

“诶~弟弟君是什么样的人?”

“嗯……比龙胆还要笨一点,脾气不太好,但是个好孩子。”我如实回答。

灰谷兰噗嗤一声笑了,他笑起来总给人一种刻薄感,我马上意识到之后听见的不会是什么好话。

“你啊,好像无意识把所有人都当笨蛋,”他凑得很近——因为没戴眼镜而缺乏距离感,隐形眼镜又嫌伤眼睛——以一种欣赏的语气说,“真是糟糕的个性。”

我自认轮不到他来评判我是否糟糕。

进行这段对话时,正是体育课。今天是个大晴天,烈日灼人,我病了两天,还无法剧烈运动,被默许留在教室里休息;不愿晒黑的灰谷兰则翘了课。

他依然是我的后座。

我奋笔疾书做补习班的习题,灰谷兰无所事事地坐在桌子上玩我的头发。

“咔嚓”。

我听见剪刀咬合的声音,笔尖顿了顿,转头看他。

一缕被编成三股辫的深棕色断发,两端扎着灰谷兰同款小皮筋,一把剪刀。嫌疑人光明正大,无辜地耸肩,把罪证收进口袋里。

好像食发鬼。

但我总觉得,他更像络新妇,连纹身都是半只蜘蛛。

那缕头发的去向我不得而知,就像那天关于弟弟教育的对话一样没了后续。

灰谷兰是个未知数,不可定性,神出鬼没,以一种游戏人间的态度度过每一天,却优哉游哉地坚持与我当了三年又三年前后桌。

他没有前进一步的意向,我也不会多走一步,即使知道他或许正以所剩无几的耐心等待我先服输,就像蜘蛛在蛛网上等待猎物。可要知道,对于未知数,总是需要花费更多时间去论证……而,谁又能证明捕猎者与猎物的身份是否颠倒呢?

***

我做了一个梦。

抢救失败的弟弟,粗暴的绑架,成年后散发着险恶气氛步步紧逼的灰谷兰……

梦的场景无序而杂乱,我在头痛中醒来,喉咙焦灼,梦中的情绪还停留在胸口。

拿起手机,才想起来灰谷兰还在与我冷战。

因为大学去德国的决定太过突然,似乎令他相当生气。

与兰不同,我的每一步未来都早早做好了规划,目标明晰,显然不可能为他打破计划。

想到梦中道貌岸然的灰谷兰,我打了个冷颤。

发型审美真糟糕,至少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犹豫了一会,我还是拨通了电话。

时间还早,对于起床气浓重的灰谷兰而言,对睡眠的打扰显然不可饶恕。

果不其然,电话被挂断了,但我已经达到了目的。

半小时后,我收到了灰谷龙胆的诉苦:

“姐姐,大哥狂暴化了,你想想办法,不然我今晚都回不了家!”

……可怜的龙胆。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灰谷家。

屋子很大,作为仅容纳兄弟二人的住宅而言,完全是豪宅。我知道他们向来不会在吃穿用度上亏待自己,兰甚至每周都要光顾一趟美容院,在维持精致生活上的花销巨大。

客厅地毯上散落着杂物、抱枕与空酒瓶,沙发上丢着一件不知是谁的特攻服,灰谷兰的房门紧闭,姑且没有其他的声音传出。

已经冷静下来了?

龙胆将钥匙交给我后就离开了,我在沙发空位上坐下,打开了电视。

十分钟后,寂静的房间有了动静,灰谷兰拍开房门,跨过玄关,披头散发地走出来,浑身散发着黑气,好似女鬼。

身旁的坐垫下陷,他紧挨着我坐下,过高的体温令人有些不适。

我朝一旁挪了挪,紧接着听见一声咋舌,他整个人躺到了我的腿上。

“好重。”我说。

“……”

“兰君,我们还没和好,请不要撒娇。”

“……”他更用力地把重量压上来。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他脸上的头发拨开,低头凑近,问:

“……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我难得主动离他这么近,灰谷兰呆滞了一瞬。

我解释说,一起去留学的话,我们可以住在一起,提早为未来做好打算。

“毕竟要结婚的话,事前的磨合很重要吧。”

我许久没等到回复。

“……兰君?”

他的脸色像是发起了高烧。

总之,灰谷兰答应了。

一件事解决,就该轮到下一件。

奇怪的梦使我对弟弟的动向上了心。

我认识弟弟的朋友们,除了两年前试图怂恿他行窃的傻小子,大多应该都是有理智的正常人,组建不良队伍像是什么略有些过激的社团活动,我从未过问。

但是……说起来,前不久是不是有个孩子中刀入院了?

我意识到不能继续放任。

***

这一查,使我发现了更严重的情况。

警察、救护车伴随两声枪响一齐抵达时,不良的团体一哄而散,行凶者逃逸,一帮人追赶。我逆着人流,从人群中揪住了满身伤的弟弟的耳朵。

“圭介,明年你和我一起去德国。”

我不容置喙地下了决断,尽管这只是骗他的话术。

“姐、什么?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耐心地解释,实际上是早就打好的腹稿:“前两天我瞥见了兰君的手机讯息。”

“啊、灰谷兰……”弟弟瞄了一眼我的脸色。

我心平气和地对他微笑,不知为何,他变得更加不安。

“他不是小孩子了,当然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我说,“在这等我一下。”

与警方简单交涉后,我走到灰谷兰面前。

“兰。”

他没想到我会出现在这里,惊慌里带着恼怒和不安。

我抬起手,没有刻意用力。那是极轻的一掌,打在他的脸上。

可他的脸色却变得更加灰败,垂着脑袋不看我。麻花辫散了一边,看起来相当落魄。

我捉住他的手,把记有地址的纸条塞进他的手心。

他的眼睛重新亮起来,试探性地看向我。

我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一旁的弟弟不敢置信地喊:“这种阴险的人渣我绝不认可!”

“——插嘴大人的话题可不是个好习惯。”

灰谷兰恢复了以往的表情,仿佛被警察押着的人不是他,笑得意气风发,轻快地、一字一顿地补充:

“……弟、弟、君~??”

……我还没有表示原谅。

况且,你们一定要在警察面前上演家庭伦理剧吗?

我深深叹了口气。

为什么我认识的男生全是不省心的笨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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