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拉回两百年前
藏仙殿内
“青哥哥等等!青哥哥!我的好青哥哥!战青!你给我站住!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偷偷找师傅教你什么秘诀啦?!为何次次比试都是我败呢?!御剑之术都能败给你!”
“嗯?”战青走过去,说道:“呵,有病!想这么多干嘛,走!给你尝尝我私藏的桂花酿。”
“那……那你记得下次让让我喔!走吧走吧!”
被毁掉的灵堂以及横尸遍地的数百个弟子间坐着一个泪流满面的男孩。
“战青,真的不是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该怎么办!”南宫彧满身伤,哭着说。
“别怕,别怕,我在。”战青满眼心疼地一把抱过哭成泪人,伤痕累累的南宫彧。
师娘哭喊着:“一旦被降天咒,你们之间就得有一人面临最重的雷鞭灵识破散之刑,另一个人至少还能保住性命。青儿啊,你怎么就这么……”
“师娘,青儿意已决,千万别让小彧知道,他还小,有大好青山等他去游尽,望师娘照看好小彧,青儿不孝。告辞!”
戒律司
戒律司长老:战青、南宫彧因故意杀害同门弟子数人,毁我历代掌门灵堂殿,违反我派宗旨,反其道而逆行,不念同门情谊,不感师门恩泽,其二人所犯之过理应受天咒之苦,主谋战青作为兄长非但没有尽责保护同门师弟,还用禁术将数百名同门杀害,且怂恿南宫彧毁灵堂,此二人乃师门之耻辱。戒律司各大长老决议:——主谋战青,受天咒最重刑法:雷鞭;南宫彧,念其年幼被奸人怂恿且未造成人命,罚其在伐仙寒牢受二十年寒狱之刑。可有异议?
“不!不!不是这样的,杀人的是我!毁灵堂的也是我!该受天咒之刑的也是我!战青,战青!你快告诉他们啊!告诉他们啊!”
“奉月派大弟子战青!对于戒律司的决议毫无异议,但请戒律司诸位长老念及师傅、师娘对于南宫彧的爱惜之情、且念在南宫彧年幼无知,再减轻其十年寒狱之刑,如此战青死而无憾!”
戒律司司长:“你的请求在你行刑之后可重做考虑。”
两个戒律司弟子上前将战青用铁链捆绑,押至天咒崖,在一红色的绸带上用血写上了雷鞭的咒语,将其贴在战青背后,随后就将战青推下天咒崖。
“战青不要!不要!战青!你给我回来!战青!我叫你回来!回来……我求你回来……”
:小彧,今生来世,唯你长情。
“战青,你放心,天要亡你,我必灭天!”
顿时一个声音将他拉回现实“欸!,不走吗?我看你是故意在等那些变异的狼来找你玩儿吧?”
段彧鹤连忙转身用衣袖擦掉夺眶而出的热泪,是的,只要提及战青的,他总是会忍不住落泪。
“你走你的,管那么多!”又放低声调喃喃:“还说本王有病,本王看你才有病。”说罢加快步伐,与沈临秋并肩同行。
二人很快就走出了树林,来到一眼清泉处,段彧鹤低头就去喝水,走了这么久,想来也累了,正当沈临秋也准备俯身去舀水喝时,怪异的事就发生了,清泉忽而变成了青黑色,并且冒着黑烟。沈临秋刚反应过来时,没过眨眼的功夫,段彧鹤就不见了,沈临秋左顾右盼,都不见他的身影,一定是因为喝了泉水导致的,心想也许顺着此泉便能找到段彧鹤。于是,顺着泉水向上走,果不其然发现了段彧鹤,他正走进一个石洞,只不过诡异的是,段彧鹤走路姿势十分怪异,仿佛被什么东西附了身一般,迈腿的动作更是肉眼可见的僵硬。
见此情况,本想叫住段彧鹤的沈临秋,选择不打草惊蛇,注意隐蔽地紧紧跟在段彧鹤的身后。只见里面坐着一个披头散发、一身青黑色衣服的男子,最令沈临秋惊讶的是,此人容貌同自己不能说是一模一样,但无论如何也有七八分相似。
黑衣男子上前轻轻举起手貌似想要抚摸一下段彧鹤如玉般的脸庞,但始终没有这么做,他深深地叹完一口气,就拿出一个白埙,一吹,只见段彧鹤慢慢闭上双眼,在要倒地的那一刻,也不知为何,沈临秋身体比脑子快得接住了段彧鹤。黑衣男子却对于自己的出现不以为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来接住他。
沈临秋将段彧鹤轻轻地靠着石壁放在旁边,那人将自己斗篷的帽子戴起,又刻意将半边脸埋进黑暗的帽子里,似乎不想让他看见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们此行怕是凶多吉少,要不是我将你们引致洞内,刚才可能早被那黑嬴鱼给吞掉了。”
“黑嬴鱼?那邪魅竟是只嬴鱼?”
“不完全是,邪魅只是此嬴鱼的一部分灵识,专门去吸食人的灵识为生,你们连它的一小部分灵识都打不过,更别说嬴鱼本身了。而我也是被它困在此山中的一个灵识而已。”
“多谢阁下救命之恩!小生为奉月派掌门传人沈临秋,请问阁下怎么称呼?又为何会被那嬴鱼所困?也许小生能帮上阁下。”
“我其实就是你,我们都叫战青。”
“嗯?请问阁下何出此言?”沈临秋满脸疑惑。
“时机还未成熟,你终有一天会明白其中所有的缘故。总之,你与他羁绊颇深,你只需记住不要让他做一些超出自己能力之外以及一些以性命相抵之事,就算有,你也要以命相护,没了他,你也将不会是你。切记,我的出现暂且万不可告知于他。”说罢便化作一团青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阁下留步,此话怎讲……阁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