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她都吝啬多说一个字，像我十八岁那样对她。我不想再拉扯了，她喜欢，我忘不了狼牙嗜血沾染还想再咬。

“曹泉。”

她不答，在黑夜里隐藏沉默。

“为什么不说，宁愿别的人照顾你，也……”

“我不想听。”

这些都是假话，说再多也没用，伪装的掏心掏肺，寸寸炽热的心其实别有所求，她太了解我了，又太聪明。

“曹泉！”

我不搞霸道总裁那一套，她推开我，我在黑夜里看到远山照过来的偏光，她嘴唇我咬出血反暗红色泽。

“洗澡。”

“我帮你。”

“不用。”

“你看不见。”

“我自己可以，不用麻烦。”

我听到不用麻烦肺都气炸了，她前脚进去，我后脚就拍门，她到陌生环境正在摸浴室反锁门扣，我进来，玻璃衬她憔悴，今天一天数十小时的飞机，怎么也休息了的。

没精神我不太信。

我想如果我们俩个都是男人，我会不会再次爱上她呢？

她从来没考虑我的性别。

“你想我。”

“柳回东，我今天很累了。”

“曹泉。”

我脱下初秋的衬衫，拿出早备的拇指长玻璃，划破左上臂皮肤，血流翻滚快速滴落，我没什么别的办法了，所有她为之动容的我都想试一试，不是要她这样半死不活无所谓的神态，我要她时时刻刻予我呢喃细语，点滴分享，每天都想我，无所谓推崇什么道家的思绪。

我在逼她。

我在赌。

她在乎我生命绽放烁光。

她怕我疼，她一定会心疼我回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