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康顿了顿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他迟早会知道这件事,该走还是得走。”
“没可能……”留下张大夫吗?
毕竟是自己带大的,没等他说完白康就知道他要说什么,“若不是锦哥儿在这儿,你觉得张大夫他会留下?
你也知道锦哥儿娘亲走后那家人是怎么对他的,之前是有宗族里系着,这次他们直接把人断出来了,也真是……”造孽啊。
轻轻摇了摇头后见着自家乖孙跑了过来。
白修阳往远处看了眼还在灶房忙碌的娘亲,噔噔噔的跑到白敖面前。
转念一想到夫子说要守礼,于是在差一步的地方停下来抬手施了一礼,“阿爹阿爷,阿奶说让你们快点过来。”
说完揉了揉肚子,夫子让做的文章都已经做好了,但是阿爹和阿爷太慢了,等的他肚子都叫了。
白敖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就来,就来,等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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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张仲正拿着药材准备研究新的配方。
听见外面传来的声音,张桂停下手中研磨的药材准备去开门,张仲伸手拦住她道:“我去吧,今日回村有人见着我了,许是有人身子抱恙上门来了。”
“得,那我去打点水出来。”
张仲拍了拍身上的衣服抬脚往屋外走去,到院里见着来人已经进来了,在看清人后脸色一沉,赶忙抬手准备扶住人,“锦哥儿你这是怎么回事。”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从村子边缘过来的容凌和白锦。
容凌见着张仲有点年纪了也不敢完全放手,许是猜出了容凌心中所想,白锦连忙开口,“张叔,我没事,就是腿不小心伤着了,让凌哥把我放凳子上就好。”
听到白锦这么说张仲才仔细看向容凌。
衣服就是多数人常穿着的灰色的布衣,加上容凌没有刻意收敛什么,给人的感觉可完完全全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感觉。
再者,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头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想到刚刚是他背着白锦过来……
锦哥儿怎么回事!看着就不像好人的人,怎么还让人家给背到村里。
张仲恨铁不成钢,人言可畏,这怕是又得传出些什么不好的话了,到时还怎么许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