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锦哥儿,这鸡是咋回事?”张桂见白锦从屋后过来赶忙拉住他。
白锦一敲头,他忘记问了!
但他也大概能猜的出来,“等凌哥出来我问问,不过这鸡应该是给您和张叔的。”
张桂一听,这哪能啊,自己个儿都没得吃还拿来给他们。
张桂伸手揪住白锦,“要是容小子真这么打算的话,你一会可得拦住他,我和你张叔都有的吃的,你俩到时候自己吃或者拿去卖都行。”
知道自己说啥都会被反驳的白锦:行吧。
“嗯,一会凌哥出来我和他说。”
“那行,婶子先去给你打桶水,晚些时候弄完了唤我一声,等会天黑了,我去拿盏花灯给你,什么时候有空什么时候拿过来就行。”
“好嘞。”
容凌洗完澡出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院里也一个人都没有。
容凌眼疾手快赶忙摁住了醒来准备蹦跶的山鸡。
逮起来对着它低声道:“鸡兄啊,你可是只大义的鸡啊!你这份牺牲自己拯救他人的心,我们一定会记住的!你那位兄弟应该已经牺牲了,你可不能输给它啊。”
鸡:咕?
鸡在手上挣扎的力气还是很大的,不过那是对于一般人而言,对容凌来说,拿起一只鸡和拿起一根羽毛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被逮住翅膀的鸡还准备挣扎,容凌正思索着要不干脆还是敲晕算了,就见着张桂从屋里出来了。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院子里也因为屋上的灯笼和院里灶上烧药的火光才能看得清。
张桂见容凌在院里还是开口问道:“容小子收拾好了?等会锦哥儿就出来了,待他喝完药就能回了,你们真不打算留下?锦哥儿那屋可没啥东西了。”
容凌照旧回绝,他是真不好留下,非亲非故的,张叔一家对自己已经够好了,虽然大多都是因为白锦的原因。
主要是张婶还真不是象征性的问一问,而是真的打算腾间空房出来。
不说他,就是白锦也不会选择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