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顿!”伯妮丝终于听不下去了,“你表现的简直像个傻瓜,男仆和女仆偷情又不是少见的事,你像个没有见过市面的草民。”
“如果你能想出更好地打发时间的方法。”霍西尔耸耸肩,“谁知道这该死的地方如此荒凉,连一个娱乐所都没有。”
“你别想回伦敦抱着你那些甜妞儿。别怪我提醒你,生出一个小杂种,霍西尔家族可不会承认。”
“那是决不会发生的事。小姐,这个世界有一种方法叫做避孕。”
伯妮丝冷笑了一声:“这真是男人的福音。”
霍西尔不以为然:“同样也是女人的。”
“我不和你争辩。”伯妮丝努了努嘴,“继续和你的小情人调情吧,我要去看看瓦伦丁。”
“我想他一定非常荣幸。”霍西尔嘲讽地说,不幸的是,他妹妹根本听不出其中之意,凡是有关瓦伦丁的,她就会丢失往日的理智。
塔尼亚再次请辞,霍西尔这次没有为难她,只是说:“小心你的小鬼情人,他一样也是会吃人的。”
不一会儿,瓦伦丁同伯妮丝一同从书房出来,很显然瓦伦丁的脸色不太友善。霍西尔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他妹妹却依旧全然不知。
“那个脏女人终于走了。”伯妮丝大松了一口气。
“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他的哥哥挖苦她。
“她?”伯妮丝不以为然地轻蔑道,“根本连舔瓦伦丁脚趾头的资格都没有。”
瓦伦丁和霍西尔因她这粗俗的比喻和话里的恼怒而对视了一眼,霍西尔苦恼地耸耸肩。瓦伦丁不做任何表示地往前瘫坐在沙发上,嘴里嚼起了一颗葡萄。
“我最亲爱的公爵大人。”伯妮丝很快地坐在他旁边,故作优雅地扇起了扇子,“何不跟我们说说舞会布置的如何了呢?我可是等不及听到任何新的进展。要知道只要一想到有那么多上流贵族会集聚一堂,我的每个细胞都在兴奋。当然,只有公爵大人您在场,才是舞会最大的荣幸。”
“我亲爱的小姐。”瓦伦丁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我唯一的建议便是……准备好你最美丽的衣服,这将令每个男人都拜倒在你的裙下。”
“也包括你吗?”伯妮丝的问话令霍西尔一阵羞愧。
“当然。”瓦伦丁慵懒地点了点头,连说谎也是真诚而诱人的,“这将是我的荣幸。”
伯妮丝微微晕红了脸,她以为得到了无上的恭维,简直想要高兴地大叫起来。当然,她不能这样失态,不一会儿之后,她便假借透气之名,想要去空旷的地方好好抒发抒发自己内心的喜悦之情。当然,这才换来了屋里的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