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女之事,慕容慎以前确实不懂,不过这一年在这黑云寨,跟着一群匪徒生活,这种事情见多了就没什么可新鲜的了,他实在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对这事上瘾。
慕容慎道:“哥哥快些进去吧,那小女子刚才被我用一条死蛇吓着了,哭得厉害着呢,哥哥正好抚慰一番,成就好事岂不美哉?”
林石呸了一口,哼道:“她就是个下贱胚子,专门勾引别人男人的货,哪里值得我哄!”
林石进屋后,慕容慎从怀里拿出了匕首,这匕首是他父亲留给他的,他要用它把仇人一个一个地杀掉,割断他们的手腕,让仇人的血一点一点地流光,让他们慢慢地感受死亡之前的绝望,就如同他父母一样。
四年来,他时常做噩梦,梦见他的父母被绑起来挂在树上,手腕、脚腕被恶毒的匪徒割开了口子,慢慢流血身亡。
他的心魔,或许在今晚就能消除了,他取出一块帕子,慢慢地擦拭匕首,亮晃晃都匕首上映出了他扭曲的面容。
屋子的门被一脚踢开,陆攸宁猛地抬头看向来人,只见一个十八九岁,浓眉大眼的男子阔步向她走来,正是万寿节那日街上遇到的吹笛人。
他看向她的眼神就像是野兽看到了猎物,兴奋、扭曲、不怀好意。
陆攸宁一瞬间就感到了危险,她害怕地缩成一团。
威武将军看向来人,狂吠几声,突然扑过去,咬住他的小腿,林石恼怒万分,一掌拍向狼犬的头,然后一脚把它踢开,威武将军的身躯落在床边,一动不动,没了生机。
腿上的疼痛没能阻止林石施暴的渴望,他摸了一把腿上的献血,看向陆攸宁,双目兴奋地发红。
林石确实兴奋,他本是按照善善的意思毁了陆攸宁,却没料到这小女子长得甚和他口味,小小年纪清纯又艳丽,头发零零散散垂下几缕,更显柔弱。
林石扑上去,一把把陆攸宁搂紧,只觉浑身舒爽,情不自禁地舔了陆攸宁的耳朵,暗哑着嗓子道:“妙人儿,真真是我的运气,伺候好了我,有你的好日子。”说完就要去撕扯陆攸宁的衣裳。
陆攸宁惊恐地挣扎,奈何力气太小,不能撼动他分毫,林石身上的汗臭飘进了她的鼻腔,她恶心地想吐。
她不断扭动着躲闪,连住带踹,最后张嘴用尽力气要在他脖子上,直到尝到血腥味。
林石哪里能让她放肆,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收紧,另一只手伸手就是狠狠一耳光,打得陆攸宁眼冒金星,脸上红肿起来。
林石怒骂:“贱人!你是不想要命了,等我舒坦完一回,然后就送你上路!”
他把陆攸宁压在身下,双手在这娇嫩的身上游走起来,当然,嘴上也不闲着,这滋味美的让他神魂出窍。
正此时,慕容慎如游蛇一样无声无息地来到了床边,高举匕首,直直地刺向了他的脖子,献血喷涌而出,喷溅了陆攸宁一脸。
慕容慎看着陆攸宁衣衫不整的模样,把匕首拔出来,“噗噗”重新扎了四五下,在他身上摸了摸,找出一块令牌收入怀里,最后一脚把他踹到地上。
陆攸宁身体抖成筛糠,眼泪止不住地喷涌,慕容慎给陆攸宁合拢上衣服,又出去打了盆水,白色的手巾浸湿,轻轻地擦着她脸上的血迹。
慕容慎沉默片刻,道:“我比他弱,不敢在他欺负你之前杀了他,杀这人的方法,我目前就想到了这一种,他吃饭前验毒,喝酒前验毒,只有欺负女子的时候才会放松警惕,你现在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险恶了吧,你不用和我一起做孤魂野鬼了,我发现我这只厉鬼保护不了你。午后这寨子里会有一场厮杀,你就在这里藏着吧,哪里都不要去,等着人来救你回家去。小可怜,回去以后乖乖待在家里吧,别出门,外面真的很危险。”
陆攸宁眼神有些空洞,她仿佛踏入了漫无边际的深渊,好像又没有。
因为她还想好好活着,她不想和眼前人一样成为孤魂野鬼,她渴望被救赎,但没有人救她。
最后,她说道:“我们去把狼犬埋了吧。”
两人合力把狼犬威武将军抬到午后的梧桐树旁,慕容慎道:“就让它睡在这吧,让它守住这棵树,守住这片山林,守住这些残暴之人无法超生的魂魄,他们很快就会陪着威武将军葬在此处。”
陆攸宁看着他,这个性格恶劣的小少年在无声的流泪,仿佛有着无穷无尽地悲伤和孤独,“你以后要继续做孤魂野鬼吗?”
慕容慎道:“不做鬼了,我要做五年的佛子,成鬼成佛都一样,邪恶和善良都束缚不了我,我的心魔不除,做不了人。”
陆攸宁道:“总归是要好好活着,总有一天能找到活着的意义。”
慕容慎懒懒地笑着:“你也年纪轻轻装什么大人讲些大道理,谁耐烦听呢。”
陆攸宁问:“屋里那个人怎么办?”
慕容慎厌恶地说:“一会我们把他扔下山崖。”
陆攸宁的肚子响了起来,她尴尬地低下头,慕容慎道:“我去给你拿些吃食,你吃完就藏在屋里,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乱跑,有人会来带你回家的。”
黑云山脚下,当日上三竿时,沈震烨才打着哈欠从营帐里投出来,衣衫不整,活脱脱一个纵情声色的纨绔。
暗处监视的周焕不屑地啐了一口,便回去悄悄报去了。
黑云山脚下,当日上三竿时,沈震烨才打着哈欠从营帐里投出来,衣衫不整,活脱脱一个纵情声色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