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忙着筹办了,所以才想起了。我以为浮离会讲,下次有什么事都给你说。”
“我家太奶也是,整日忙着喝酒,一点正事都不提。”
“师尊好像提过......哦,是宣师兄要走的那天,师尊闹着说,他走了到时候大会又要少一个得力干将为宗门争光,他的业绩不保什么的......这是不是不能说出口?”
“没事,反正你已经说了。”庭绮罗拍拍他的肩。
“那这个人...叔父对吧,哥哥你带走吗?”宁知知还注意到面前这口钟,实在是太大了,显得有点点突兀,她继续道,“哥哥你先带他回去?家里的事还有什么尚未解决的话,你应该可以解决吧?”
“嗯,自然。”宁知晏术法一勾,宛若红绳之丝从无忧钟内,将宁珏今晚刚抽的那最后一只魂魄取了出来,递给宁知知。再将无忧钟以及钟里的宁珏收入袖中,点点头,“你要回家,这些事当然得全都有个交代才行,我可不希望到时候你还得和一些狼子野心的人虚以为蛇。”
“走了,和朋友们多注意安全,可别再像今晚这么冒险。”
说完这句话,宁知晏又递给宁知知一枚白玉牌,上面刻了宁一字,周边雕刻树与花、还有圆日,很显然是羲阳宁家的家族玉牌,他道:“柳家那边也得给村民个交代才行,你们去问话的时候,拿着这个,会方便很多。”
月白的公子走了,庭绮罗和符攸烨莫名其妙松了口气,哥哥在场,说话哪哪儿都不自在。
是错觉吗?为什么总觉得,这俩人确实像兄妹,却比亲兄妹还要亲上三分呢?庭绮罗摸着下巴,选择性忽视了宁知晏眼底那么一点点不对劲的东西。唉声叹气说道:“嗨呀!累死我了!一大晚上胆战心惊!浑身酸痛!幸好你哥把他带走了,不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哈哈,但是剩了很多烂摊子等着收拾。”宁知知一想起来要还阳四十多只魂魄,还要把当地的流言那些给破除,脑袋就疼。而且还得回柳家,至少关于此村庄的勾魂一案为什么压下,他们得给个交代。
虽然用脑子想也知道,肯定是宁珏以宁家的名义压下来的,就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理由了。
宁知知掏了掏储物袋,一人递了枚疗元丹:“也就会炼这些了,幸好能派上用场,一人一颗,不够再拿。外用内服都可以。”
“只会炼这些,炼到极致那也很厉害了。”庭绮罗接过,她打架一向见好就收,因此多有避让,倒没什么伤口。比起符攸烨来,状态还算好很多。
“休息片刻就去还魂么?”符攸烨也接过,服下问道。
“嗯,村子里刚经历了又一勾魂,人心惶惶的,趁早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