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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浩瀚无垠却又暗不可见之处,【规则】聚集于此。
“这是第多少个循环了?”
“两千六百八十五。”
“唉,做好迎接【噩梦】的准备吧。”
……
【他们的结局痛苦而又悲惨,所谓美满,不过是梦中的一场大雾,聚散—终有时】
在新世纪,“弥漫”出现了。“弥漫”是诸国早已预料到的结果,可出乎意料的是,伴随着“弥漫”,弥虚之间渐渐显现……
“弥漫”专指黑月照射范围不断扩增的趋势,人类无法阻止,唯有银月诞生的弥虚之间能够抑制黑月的扩增。可弥虚之间也促成了不可言及之物的诞生……
“阿姐,阿姐,求求你,不要……”
蜷缩在角落里的少年双眸紧闭,在昏暗无光的夜晚独自一人。他不停的呢喃着,似是做了噩梦般,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嗬——,嗬——”
他猛然睁开眼,大喘着气。一双清澈的蓝眸之中是掩藏不住的痛苦。
啪嗒——
一滴滴眼泪顺着脸颊滑下,带走他脸上的灰尘,露出一小片瓷白的皮肤。
待他看清四周后,眼泪更是决堤而下。
他边哭边用那只只剩皮包骨头的手猛砸墙壁,一下又一下,待发觉无用,引不出暗中跟随之人后便停了手,瞥了一眼血肉模糊的手后,转而用可怜兮兮的嗓音对着空气装可怜。
“阿姐,我知道,我知道你在的,你出来好不好,求求你了,阿姐——”
等待半天依旧无人后,他摸出口袋里自保用的生锈的细小的刀片,看着正前方面不改色的向右方心脏所在插去,却在离心脏只有1厘米时停住。
“唉——”
一声叹息从空气中传出,紧接着,空气一阵震颤,从中走出一外披红色嫁衣,内穿白色丧服的男子。
嫁衣极尽繁华,以金线镶边,以鲛纱为丝,用世间诡谲罕见之物为染料,在嫁衣上画了一幅画,只有**和** 的画;而嫁衣本身的红,浑然天成,是这世间本不存在的颜色,偏让一人以神自愿献出的血为底,用异火炼化而成,是真正的万千浮华加于身。
那丧服素白纯净,衣领处绣着一朵莲花,莲花素有洁净之美名,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可绣在这人衣领处,却只能是衬托;腰部被纯白的腰封束缚,不堪一握,被腰封遮掩,腰部绣着的两只交颈鸳鸯只显露出一半,腰封上荧蓝的剑穗正挂在鸳鸯下方,迎风摆动;衣摆处则绣着挺拔的松竹,是仙家子弟独有的风范。
那男子以白布蒙眼,系于脑后,白布末端红色火焰纹理在夜空中随他披散的发丝一同飞舞,纠缠不清。
“苍月,你应该有自己的人生,『过去』为我们而努力,『现在』你应该为自己。”
他看着地上的苍月,略带无奈的说道。
“如果『现在』的代价是你的话,我宁愿不要!”
“……”
浮在上方的男子无言。
半晌,看着苍月仍旧瞪大了蓝眸,含着一汪泪水,悲戚看着自己的他握紧拳头,在瓷白的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
“忘了吧……”
那人闪身至苍月身前,轻轻的环抱住他,无色无味的催眠香混着他的体香被苍月吸入,瞬间晕倒。
“「***在上,
【永冬】戴罪之人以神之名设下封印,
封印天狼『过往』」”
“「吾以【权柄】为抵,神血为偿,此世神名为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