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重生后,景漓发现自己对凌越的占有欲越来越强。当前世被压抑住的爱意不再克制,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君凌越这三个字占满。他们本就是竹马,八岁相识,除却边疆三年,他们基本未曾分开过,已然占了他半生时光。
从两年前言家灭门后,他就只有他了,只是当时被仇恨懵了双眼,藏起了爱意,可他忘了原本他是回来赴他们的三年之约的。三年边疆,他想通他离不开他,他是喜欢他的,他爱他。
"阿漓,你是吃醋了吗?"凌越有一点不可置信,更有一点欢喜,他的阿漓也在乎他。
“嗯,但是我现在更想吃你,越。”景漓边说着边轻咬上了凌越的脖颈,用舌尖舔舐着,手也不安分地向凌越腰带探去。
“阿漓,大白天呢?唔……”凌越的耳垂早已染上了红色,脖领被景漓吻的有些痒,忍不住哼出声。
因着凌越体质特殊,现在又怀了孕,身体很是敏感。凤阴族人,在孕期极易动情,不似女子怀孕,凤阴族男子怀孕时,并不禁行房事。相反,适量房事对产夫有益。凌越身上有凤阴族的血脉,自然也不例外。
“嗯?那这么说是晚上就可以了,可是越,我现在就想要呢?怎么办才好呢?”
景漓情不自禁,指腹不停地在凌越腰间摩挲着,满眼柔情的望着凌越,他是他的。
凌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不自然地流露出一丝妩媚,“不……唔……”
明明是拒绝,听在景漓耳里却充满诱惑。景漓不语,只是吻了上去,从眼角到锁骨,无一不留下了爱的痕迹。
景漓的手在凌越身上游走着,慢慢地将手探入凌越的怀里,一点一点的剥去他的衣衫。将他抱起,舌尖却还停留在凌越的唇内,与凌越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他将凌越放在床上,扯去了他的最后一件内衫,而后又将自己的衣服撕去,压了上去。
凌越一开始是反抗的,白日淫喧,他有些放不开,但奈何他的身体对景漓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当景漓吻上他时,他的腿便软了,渐渐沉沦在了景漓缠绵的吻里。待被景漓抱上床,他的意识些迷离,下意识地说服自己,拉上帘子和晚上也没有区别。
“看来越的身体远比说的话要诚实的多呢”景漓吻着凌越锁骨呢喃着。
凌越被吻得有些窒息,精美的面容上浮着两片红云,眸中似乎氤氲这一层水汽,看不真切,却刚好引人无限遐想。
于是乎,芙蓉帐内,一片旖旎,满室春光,凌越就这样被某人吃抹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