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五爷,又是什么事情,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吗?展大人又晕过去了,我暗骂一声,这只不省心的猫!
怎么回事,展大人醒来,就要往外面走,突然,他就晕了过去,小童用药水给他擦洗身子,我在旁边瞧着,他的身体上不知多少伤痕,新伤加旧伤,我叹着气,只得亲自动手,有些是陈年旧伤,我只能用刀弄开,给他上药,男子痛的缩成一团,看着他,他醒来之后不管有多渴,不能给他一滴水,用药水给他擦洗身子,是,公子!
我到了前厅,姑娘,你说出来,我们才好帮你啊!姑娘换了一身蓝衣,美丽动人,带着一丝倔强,二哥攻于心术,一个问题不停的变着法问,几句话下来,小姑娘全部招了!
原来那个孩子是太子,我们这倒有些辣手,大哥忧心忡忡,大嫂到:“我看不如你就在这里住些日子,这陷空岛地势险峻,又在大海之中,远离大陆,涂善虽然残暴,也一时不敢来攻,大陆也是极不安全,你带着这小太子别说还没有面见皇上,已经就被抓去了,现在朝廷混乱,庞太师与八贤王自成一派,两派斗得不可开交,等再过几年,风头避过了,咱们在商量,”可是,可是,姐姐临终前再三吩咐我一定要让小太子的冤屈面诉皇上,我怎么对得起九泉下的姐姐呢?
大嫂叹了气,其实皇上心里明镜似的,只是庞妃一家势大,搞不好要逼宫造反,皇上也没有办法,无可奈何,只能让兰妃顶罪,大嫂身怀六甲,行动不太方便,
怎么回事,我端着药碗进去,冷不防被一股子大力狠狠的一撞,手中的药碗飞了出去,咣当一声撞碎,大嫂紧跟在后面骂到:“一个女孩子成天毛手毛脚和男人一样,你这个样子以后怎么找婆家,没得让人笑话!”我正准备发作,我好渴,给我水,手腕被抓住,唇上一软,我瞪大了眼睛,全身血夜凝固,被男子抱在怀里,展昭搜寻我口里的水,我刚才在大厅里面喝了几杯水,
把大嫂惊的目瞪口呆,啊,展昭吐出一口血,晕死在我怀里,我反应过来,和大嫂手忙脚乱的扶着展昭,他体内的内力很乱,如同大海一般,我只得用上乘内力给他调息,
引导他的内力,缓缓的静下来,这一场下来,展昭在床上躺了足足半年,四哥蒋平就有些面色讪讪,被大哥瞪着无法,王朝马汉找来,展昭虚弱的躺在床上,大哥让我代替展昭前去,我心里想着正好去查探一下,就答应带着三宝,提着画影剑,出了门,赤霄宝剑别在腰间,我带着王朝马汉来到开封府,一路上涂善的人凶狠残暴,如果不是有要事,我真的想抓住那个畜生,好好的收拾一下!
开封府衙,我把三宝还给包拯,包拯含着赞叹盯着我瞧,包大人,实在是对不住,展昭躺在床上,大嫂说了还得半年将养,大哥让我先代替展昭保护大人的安全,大人放心,有我锦毛鼠在,就是这开封府衙,一个小毛贼都闯不进来,包拯朝我行礼,如此就多谢白义士,这是展护卫的令牌,白义士拿着它可以调动开封府内所有的侍卫,我只得接过,
开封府,我住了半个月,心里也对包拯有了一丝敬佩,同情起那只猫,半夜睡的正熟,被王朝叫起,不是这家失火,就是那家失窃,包拯断案明察秋毫,我听的几个侍卫背地里面议论我,这个锦毛鼠一点也没有展大人通人情味,前些日子,我就是迟到了半个时辰,就被锦毛鼠命马汉大人打了二十大板,罚了半个月的响银,要是展大人顶多罚几天的响银,又一个侍卫到:“那也是你活该,以前全府衙就你睡懒觉迟到,你误了几次事,不是看在展大人的份上,早把你赶出去了,公孙先生几次要治治你”
都到我锦毛鼠处理事情雷厉风行,丝毫不拖泥带水,狠辣果断,当断则断,有些事情,我确实是处理的狠,远不如展昭七窍玲珑心,面情软好说话,两个月下来,开封府衙里的侍卫上下被我管的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