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之中,一具身体贴了上来,抱住了我,我醒来时,就在一个冰洞之中,我的身体上,盖着他的衣服,男子见我醒来,红着脸,神情不自然,我打坐休息了一阵,恢复了体力,就冰川之中捉鱼吃,望着不远处的雪山,犯了愁,上不去啦!杨延德摇头,我和杨延德只得走着冰川,一连数十天,终于走出了冰川,遇到了异族姑娘,她不懂汉语,带着我们来到了一个帐篷中,原来这里是百年前的新疆,葡萄十分的香甜,
我叹了口气吟到:“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杨延德沉默着望着我,怎么样,庞将军,你想不到。我们两个还活着回来吧!庞统恨恨的到:“你们两个真是命大”我请出尚方宝剑,庞统暗害将军,罪不可赦,把他抓起来,庞统被五花大绑住,我阴沉着冷冷的望着他,圣上秘旨,如果你有造反之心,可先令我手执尚方宝剑先斩后奏,等打完了仗,我再和你细算账,把他给我关起来,若是有走失或者逃亡,斩,众将答应着去了!
大漠风沙之中,我抱着画影剑观战,杨延德杨家枪法精妙无比,连战几天几夜,活捉了对方将领,一时间众将士士气大增,大破新疆,
我在帐篷中端详我的画影剑,一招一式舞起了华山剑法,谁,转过头去,杨延德红着脸不知何时站在帐篷里,看着我,杨将军,这么晚还不睡,你找我,我请他进来坐,杨延德支支吾吾到:“白五侠,明日我们就班师回朝,我想问白五侠一个问题”,我看不惯他吞吐的样子,将军有事情就问,想说什么!白五侠,是,是女孩子!
我一顿,点头答到:“是”我们家中兄妹三人,大哥白锦堂,二哥白满堂,我是最小的一个,排行老三,只是常年行走江湖习武,女装不方便,一直男装示人,所以他们都把我叫惯了,三公子,或者白老五,五弟什么的,一个称呼而已,杨延德到:“这军中气候这么恶劣,你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也让他们给你加点什么,”我摇头到:“我自小在华山上长大,华山上本就风雪交加,气候比这恶劣的多,冰天雪地也习惯了,你不知道,冰雪之中,舞剑才好哩,我最喜欢在冰雪悬崖上舞剑,从我三岁上华山的时候开始,我就在冰雪悬崖上舞剑,一舞十几年,我说起了兴趣,倒了两杯茶,给他递了一杯,他静静的听着,
记得有一次,我在冰上习剑,脚下一滑,从悬崖上掉落下去,我用剑插入崖锋,一刀一刀的爬了上来,打从那以后就练得了一身轻身功夫,天天从崖下上来再下去,白日里跟着师父学武,夜间就跟着师父学习道术,一日里和师父学习法术,一个符没有控制住,把师父的头发眉毛都烧了,想起当时师父的那个样子,我到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想笑!我回忆在往事里,师父,您老人家几年不见还好吗?徒儿想您老人家,等这次回去,就回华山看您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