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纪还小,人类女性十几岁通常还不好这个。要经常做,身体才能养成做这种事的习惯。长期不做就前功尽弃了,这一年来,我对你的调教也全都没用了。”
闭着眼睛,松萝感觉茫然又昏聩,对于寅斑说的话懂又不懂。不管多么不懂,松萝清晰感觉到此时此刻自己只是个物品,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完全的承受者,而不是一个受尊重的人。
这种感觉是微妙的,令人难过,但有时又令人感觉畅快,舒服,一切拧巴与挣扎不复存在,如此自洽与和谐。李松萝就是个物品,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xing用品,一个妓女,除此以外什么都不是。和那个赵月眉没有任何分别,唯一的分别是李松萝没有对方那么清醒,在醒着的时候也清醒地意识到自身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不是宗室,不是北周五部的贵族,而是一个泄欲的工具,一个ji女,李松萝已经没有未来了。
那一瞬间的自洽与接受,令人快意,令人沉沦。发现松萝越发用力地抱着自己的背,寅斑有些意外,但立刻会意不断发力。松萝向后仰着纤长脖颈发出了巨大的呻吟,随后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松萝在较短的时间内似乎丧失了意识,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清醒过来时已经瘫软在床上头上都是虚汗,床单也被汗水浸透了。
寅斑留在这边洞里住了七八日,期间松萝不得不勤奋加班。说是勤奋加班,其实也只有头两天真的勤奋,到了后头几天人就不太行了,整个人状态都很差,浑身没有力气脸色也蜡黄,有时候突然站起来眼前一片雪白。寅斑拿了些补品和药品给松萝吃,但仍然意犹未尽。
九月下旬的晚上,寅斑拎着些外卖走回洞里。洞穴里黑漆漆一片,将蜡烛点起来,烛火映出一片狼藉,满地都是凌乱的衣服和垫子。走进卧室,看见松萝还缩在棉被里面睡着。将手掏出来捏了捏,寅斑道:
“起来,吃饭了。”
光着身子慢慢坐起来,松萝睡眼惺忪地穿上睡衣,缓慢地走出去吃干粮,毕竟一连好几日自己一天就吃这一顿饭。
见松萝面色憔悴地双手拿着个糖饼大口啃,寅斑拿筷子给夹蔬菜和鱼,松萝又抓起筷子端着碗认真严谨地吃菜。猛吃了半晌,终于吃不下了,看看吃剩的半张红糖饼和上头的牙印,感觉如今自己这个模样,看起来一定像是流落风尘好久了。松萝想现在自己是彻底的脏了。
见松萝木然出神,寅斑突然站起来走近前摸了摸松萝的头。沉默了一会,寅斑道:
“明日下午带你去镇上的集。马上冬天了,给你买些换季的衣服。明天镇上会有西北的客商过来,他们会带来一些新首饰。”
第二天下午丑时三刻寅斑赶了回来,刚进洞就发现松萝似乎已经梳妆打扮整理一新,似乎曾经严阵以待准备去逛集市,但此刻整个人正折着歪在胡床边,头和右臂都面条一样耷拉在胡床外头,看起来好像个贵族女眷在洞里中煤气了。
看见这个诡异的画面,寅斑原地吃了一惊,蹲在炕桌边拉着松萝的肩膀大力地推:
“李松萝,李松萝!你怎么了?你死了吗,喂,喂!”
被寅斑推了好半天晃得如同拨浪鼓一般,松萝终于慢慢睁开眼恍惚地看向寅斑:
“……我好像睡着了。我们走吧。”
见松萝面色惨白神志恍惚,寅斑踌躇了一下将人扶了起来: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今天先不去了,先上床休息一下。”
用胳膊将身体撑起来一点,松萝道:
“我要去。我们说好的,我要去。”
见松萝反复坚持而且看起来似乎好了些,寅斑只好勉强变成老虎背着松萝下山。今日是大集日,在山坡上已经可以看见远处官道上来往的村民。走到山脚下一棵大核桃树旁,寅斑将松萝放下变回人形。眼看距离集市还有一里路,松萝扶着旁边的树提出自己要骑驴。
这下寅斑也是一脸烦躁。但如今太阳还很大骑驴会晒,寅斑示意松萝站在原地等一下,自己走到旁边去雇给女眷坐的软轿。见有人过来交涉,一名中年轿夫便询问要抬谁。寅斑伸出大拇哥朝后指了一下,然后又转头去看,却见树下头空空如也。再往下看,方才看见松萝脚在上头在下整个人栽在山坡上一动不动,姿势看起来好像奥兹冰人。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景,寅斑和轿夫都是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