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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梦文库 > 嫁给死太子还是活状元 > 第39章 纠缠

第39章 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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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哪里疼?”程湍手忽然就轻了些,虚虚地抱着她,又怕她乱动栽倒。

晏然却将程湍的大手拽到面前,打开虎口,往自己的脖子上放。

程湍第一次中毒时候欺负了晏然的记忆还深深地烙印在程湍心里,他吓得手立马收成了拳。

晏然手里空了,天真疑惑地看程湍,“不可以吗?”

“你要做什么?”眼中嘴里都有厉色,他猜到了什么。

“你能……”

“不行。”声音凉了几分,程湍坚决地回道。

“为什么,你上回……”

“对不起,那回是我的错。”他慌乱道歉,不敢看她的眼睛,盯着她的脖颈。

晏然一脸十分可惜地表情。

“那你可以亲我吗?”

程湍瞠目结舌,心中的一切都轰然倒塌,碎片粉末糊住了他周身血脉。

“我太疼了,你救救我吧,程湍。”晏然拉过那个拳头,摇了摇。

程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自己上回做的事果然给小姑娘留下了阴影。

他这时候不知道,这种事对于一些人来说是阴影,对于一些人来说无所谓就像呼吸,而对于一些人,是救赎,是终于获得疼痛可以视作惩罚,和饶恕。

“你告诉我,你哪里疼?”脑袋疼到这样地胡言乱语吗?

“我这里好疼,我……我……”晏然指着自己的心,泪水再一次充盈整个眼睛,像是结了很厚的又很晶莹的冒着热气的冰。

程湍就要妥协,如果能让她好受一点,可是,她,一定要这么做吗?会不会有更严重的后果?

可是她好难过的样子啊,他又能做些什么?

晏然却不想忍了,她往前挪动了腿,手再次把住程湍的肩膀,直起腰,捧着程湍的脸,亲了上去。

程湍的手握着她的腰,想要将她往后推一点,离自己远一点。

可他没有力气了,或许……是伤还没有好全。

晏然仔细地亲他的脸,亲他的下颌,停了停,亲上他的唇。血脉被火气冲,碎片粉末高高扬起,面前的景色,扑朔迷离。

他见过很多次北州的雪,毫不犹豫地大片大片地落地,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阻拦,猝不及防就可以淹没整个山头,凝固整条河流。

亲了几下唇角,晏然看向他,认真地问,“我今天也喝杏子酒了,你不想尝尝吗?”

程湍再也忍不住。

他一手托着晏然的后脖颈,亲了上去,唇齿交缠,根本没有杏子的味道。

也好像有一丝杏子的味道。他有些控制不住,有些贪恋。

他这么多年虽被禁锢在府中,后来几年却也不是没有机会去北州。是他选择不去了,是主动的选择。他怕再见到漫山遍野的白,簌簌落下的雪,他会想要永远地回归故乡,他怕,辜负一些人的期望。那样,会很可惜。

他有些恨,但不知道要恨什么,恨谁。他掐着晏然的腰,很紧,他感觉到小姑娘身子绷得更紧,并没有拒绝,好似希望他可以再用力一些。

晏然不断地想要更靠近程湍,往前蹭,程湍边吻着她边不着痕迹地将她与他之前的距离拉开。他们靠得太近了,程湍的心飞快地跳,腰腹紧绷。

果然,京城还是太热了。

晏然的脸涨得通红,程湍睁着眼睛看着那颤动的睫毛下发红的眼睑,挣扎着又毅然决然地让自己与她分开。

不过是雪,不过是北州,难的是荣归故里。他要看畅快的雪,毫无顾忌的雪,他要天地都冻结,冰清脆地碎在脚下,他要快意地感受干爽的寒冷。

晏然大口喘气,一脸满足的样子。

“好点了吗?”程湍想停止这场闹剧,他正色道。

“嗯。”晏然点点头,安静了一会儿,只是一会儿,坐着缓了一会儿。程湍往后挪了挪坐到座位紧里边。

“我肚子有点难受。”

程湍又紧张起来,往前探身,“哪里难受?”

晏然指着自己的肚子,皱着眉头。

“我给你……揉揉?”

程湍不得不将自己与她再次拉近些,大手抚上她的腹部,喝了太多的酒,又被灌了醒酒汤,肚子圆圆的鼓鼓的。

程湍轻轻的转着圈揉着,“是这儿吗?”

晏然撩开上衣,程湍拦住她的手,却被她挣脱开。

“你的手好热,是这里,你继续吧。”

晏然将自己脑袋搁在程湍肩膀上挂着,双手虚虚地放在身侧,很乖地等着状元郎伺候。

于是,程湍抚上了那莹白的光滑的鼓鼓的小腹,就像一块暖烘烘的玉,小小一团,他的手几乎在颤抖。

程湍觉得自己经脉寸断。

好圆啊。

晏然很舒服,啃上程湍的锁骨,肚子舒服了就可以继续喝酒吃肉了。

咬了半天自己有了些困意,索性睡去,不时地哼哼。

过了一会儿,程湍逐渐松开手,将她的外衣一层层地整理好,她的肚子贴着他的腰腹,舒服地睡着了。

程湍还没完全冷静下来时,就到了程府正门,程湍没下车,吩咐车夫小哥,“去侧门。”

就在书房那边。

小哥又将马车驾到侧门,程湍抱着晏然下车,“你去前院,麻烦大娘过来一趟。”

程湍没进书房,带着晏然往后面卧房去,将晏然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看了半晌,起身回前院。

大娘很快就来了。

“辛苦大娘了,晏然在后面,带她沐浴一下,她喝了酒,小心些,不要洗太久。洗完让她去睡觉。如果还是醉着,您再去煮点醒酒汤,别让她喝太多。”

“姑娘回来了,真好!公子放心,我都知道!”大娘喜笑颜开。

吩咐完大娘,程湍去了书房前面的浴池。

等程湍完事,天都微微亮了。他披着衣服坐在书案边,夜风从窗子吹进来,头发渐渐干了。

后院一阵声隐隐约约地传来:

“姑娘,怎么了?……怎么吐了!”

然后是持续的水流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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