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岁要迎娶新一位帝后的事情,很快让所有人知晓。
在人们所知,曾经的帝后死了,九千岁要娶一位与先帝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令他们即可怜这位新帝后要靠着脸生活,又嫉妒新帝后长了张好脸。
很快这件事情,让人写成了一话本,名为《新旧帝后与九千岁二三事》。
还有《旧人复活,手撕新人》,甚至是《三人一同夜夜笙歌》等等。
喜爱话本的九尾狐,自然把这些新出的话本让人都买了回来,无聊时候看上几眼。
正看得入迷中,如鬼一样的九千岁抽开了手中的话本,被吓了一跳。
九尾狐正想指责是谁,一眼见到是九千岁,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怨气看去九千岁:“可不可以不要飘着走路。”
“好大胆子,竟说孤是鬼。”九千岁低眸笑着看去九尾狐,抬手挥走到旁边战战兢兢的下人。
九尾狐仰头对视上九千岁:“难道不是,我可听说很多人说郎是鬼,神出鬼没,吓到了不少人。”
“那是他们怕孤,给孤泼脏水。”九千岁看了眼手中书封面的名字后,沉沉地盯着九尾狐,“很好看?”
九尾狐笑道:“怎么不好看,郎在书中,拥有两只狐狸呢,还都是我。”
九千岁用术法将手中的书化成了粉尘,九尾狐看见后,顿时感到可惜,因为他正看到高潮地方。
九千岁:“尚衣局那边做好了婚服样式,孤带你看看。”
九尾狐站了起来,拿来把伞撑着,主动挨着九千岁旁边:“好。”
来到尚衣局时,两件同一样式不同纹路的黑色大袖袍婚服摆在了两人面前。
旁边的制衣女子问他们还需要添加什么样式。
九尾狐绕着婚服转了一圈,绣有凤爪那件应该是他的。
但他不喜欢凤瓜,看了眼不说话的九千岁,见九千岁给他抬了一个自己决定的眼神。
九尾狐低眸想了一会,看去制衣女子:“绣娘,可否把凤瓜改为九条狐尾。”
“可以,还有什么需求吗?”制衣女子温和笑说。
九尾狐又绕了一圈,感觉没有什么问题了,注意力放到绣有龙纹的婚服,绣工精湛出不了错。
再看一眼九千岁的意思,九千岁还是一副听他的模样,微摇头说没有问题了。
“殷绣娘,听他的意思。”九千岁在这时开了口。
殷绣娘低头说了一声“是”。
…………
京城满地飘着红飘带,每人手中相应得到一袋子喜糖。
九千岁在这天,颁布了减免一年税收的律法,民众得了利,纷纷祝福九千岁。
夕阳西下,时间到点时鞭炮声响彻宫中,在烟火气中走来两位身穿黑色婚服的人。
九千岁与九尾狐垂下去的手各执红飘带一头,一同缓步走入婚礼殿堂。
依照司仪,进行三拜之礼后,他人将九尾狐送入到了婚房中等候,九千岁站在外头接上了一会客。
接完了每一位客后,婚庆宴会很快就结束,九千岁转身走进婚房。
房内横梁上飘下红掺黑的飘带,一些装饰中,也一并是红中带黑,除开贴满墙上的“福”字。
九尾狐安静坐在床上,透过盖在头上的黑色薄纱,见到了朦朦胧胧的九千岁走过来,嘴角不由带上浅笑。
九千岁站走到九尾狐上,拿开玉如意挑开九尾狐头纱:“这次没吓着你吧。”
九尾狐摇头:“我瞧见郎走来了,并没有吓着我。”
九千岁看了会画上浓妆淡抹的九尾狐,随后倒上了两杯喜酒,另一杯递给了九尾狐:“拿着。”
九尾狐看了看九千岁手中的喜酒,又看了看九千岁,挑了眉摇头:“我不想这么喝。”
九千岁:“嗯?”
九尾狐伸手抓着九千岁的手腕,往旁侧一拉,两杯喜酒不甚脱落在空中,狐尾展开平稳接住喜酒。
九千岁倒在了床上,九尾狐看着床上的人,拿来狐尾接住的两位喜酒:“如何?”
九千岁似懂得了九尾狐的想法:“随你罢,轻点就行。”
九尾狐笑了笑,一口含着这两杯喜酒,将空酒杯随意扔在地上。
随着“呯”作响,九尾狐附身将喜酒度给九千岁口中,因躺着不好咽下,流出来了不少。
九千岁推开九尾狐,侧头闷咳了几下,继而眸中咳出泪花,眼尾晕出红意。
这般躺着喝喜酒,实在费嗓子。
注意到一股目光放在脖子上,缓过来后,看去盯着他九尾狐,皱眉:“很好看?”
“好看。”九尾狐动情红了眸,拭着这块白玉似脖颈,尖牙露出咬在了这块“白玉”上。
没有记忆那时候,他老想咬上一口了,如今是他与九千岁的婚晚,怎么都要刻上自己的印记。
九千岁想要侧头避开,但这一举动更方便了九尾狐,脆弱地方被狐狸叼着咬着不放。
骨节分明的手攥着对方衣服,过会让人与之十指相勾,呼出的声音也被堵住。
黑婚服与喜庆红交叠在一块,九千岁认为碍事,将婚服推落在地上。
余下的喜酒也在今晚全部喝完,得到了对方的夸奖。
这是很温柔的夜晚,半夜中的洁白月色照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