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静峰的秋桂飘香时节,洛冰河正用尾巴尖卷着毛笔,在每片落叶上刻"沈清秋专属"。尚清华抱着一摞话本路过,突然被漫天"情书"糊了满脸。
"尚师叔早啊。"沈清秋从书堆里拎出自家道侣,"冰河,说过多少次,落叶要扫不是刻字。"
洛冰河把脸埋进他颈窝装死,耳鳍却诚实地泛红:"刻完再扫..."尾鳍偷偷将尚清华的鞋带冻在地上。
"清秋师弟!"柳清歌黑着脸踹开院门,斩风剑上挂着冰雕糖葫芦,"管管你家..."
话音未落,洛冰河甩尾掀起落叶风暴。每片叶子都精准糊在柳清歌脸上,组成了"老光棍"三个大字。沈清秋忍笑忍得肩头发颤:"柳师兄,童叟无欺的秋日问候。"
午后的清静峰演武场,木清芳被迫给鲛人做体检。银针刚碰到鳞片就冻成了冰棍。"心率过快。"医修咬牙切齿地记录,"病因——沈清秋在旁边笑。"
"胡说!"洛冰河抢过病历本涂改,"明明是尚清华下毒!"尾巴尖却诚实地卷住沈清秋手腕,将医师推远三丈。
齐清萋带着女弟子们来送重阳糕,刚进门就遭遇冰锥暴雨。"小冰河,"她强忍怒气,"这是用南海..."
"我的蜜饯!"鲛人扑下来抢食盒,发现糕点上嵌着自己去年哭出来的珍珠,"师尊!她偷我嫁妆!"
沈清秋拎着闹腾的道侣后领:"齐师姐见谅,孩子护食。"顺手往洛冰河嘴里塞了块花糕,"尝尝?比百战峰的剑穗甜。"
暮色染红枫林时,岳清源带着仙盟请柬来访。洛冰河正盘在沈清秋膝上玩头发,见状立刻炸鳞:"不去!上次他们给师尊下蛊!"
"是百花宴。"岳清源笑着展开烫金帖,"特意注明可带家眷。"
鲛人瞬间安静,耳尖抖了抖:"家...家眷?"他偷瞄沈清秋的表情,尾巴尖在地上画圈,"那...那要坐主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