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堂想了想,“这样吧,我找人裱起来,挂在咱们屋子里,反正画的也是咱们院子,咱们自己看得见就行了。”
沈凝青还是有些不愿意,他怕他一抬头就能想起来那些污秽的东西,但也没办法拒绝,就只得应下。
夜晚堂把画放到桌子上,一下子过来抱住沈凝青的腰,在他耳边说“现在,我们该继续之前没完成的事情了。”
背上的手逐渐不老实,开始脱沈凝青的衣服,“本王来伺候青儿沐浴更衣可好?”
“诶你别碰我!”沈凝青一把推开他但没推开,反而被他抱的更紧。
二人沐浴换衣服整整折腾了两个时辰,如果有人在门外,一定能听见断断续续的沈凝青骂街的声音和夜晚堂的大笑。
赵棉柔回了家,把自己紧紧关在屋子里,盯着那包花茶。
那茶虽还没泡,但不大会整间屋子就花香肆意,她有些贪恋这样的味道,吸了吸鼻子,躺在了躺椅上。想像以前一样勾起嘴角,但实在是笑不出来,这花香令人沉醉,弄的她有些困,打了个哈欠,眼泪就流下来了,她胡乱摸了一把,却没擦干净。泪水就像开了闸似的一直在流,她开始擦了几下,然后有些抽噎,最后只能关于还是忍不住大哭出了声。
她闻着那花香,想着那人。
“姑娘就算蒙着面罩也没办法遮住姑娘的美呢。”
“哈哈哈姑娘过奖。能出这么难的题呢,我这文怎么敢在姑娘面前班门弄斧。”
“小生李敬民,本是岭南人,来京城赶考。”
“我不求功名,只愿已这种方式让皇上看到我的文章,注意到朝廷的问题,才能让百姓过得更好。”
“希望我的建议能让姑娘这样的人更幸福吧。”
“希望日后还能与姑娘再见,无论是四处游玩,还是探讨文章,还是……别的什么事情。”
她一遍遍的回想着他们在一起的那几日,越想越难受。
这么好的人,风趣幽默,文武双状元,又封了王爷,自己怎的配得上他呢。
她这着急着,他爹也在书房着急着。
“老爷,四小姐没吃饭也没喝水,这都一天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大门紧锁谁敲都没声音,不说话也不开门,还不吃不喝的,别是出什么事情了吧!”赵棉柔的奶妈跪在赵锦州的房门口。
这父女俩谁也不说话,都是不吃不喝的,这谁受得了啊。
赵锦州是着急国事,又着急赵棉柔的事,忙的都忘了吃饭。
赵棉柔嘛,是根本没在家,从窗户上房溜到了沈凝青家吃饱喝足调戏完王爷青儿了才回来。那些记忆一遍一遍的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去了又来。
赵锦州来敲她的门,她没开,脸上泪痕还没干,这妆容不能被他看见。
她收拾了自己,洗了个澡,换了套好看的衣装,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赵锦州又派了人来叫她,说今天姨母过来了,让她去前厅一起吃饭。她没办法,只得前去。
姨母自幼便待她极好,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她一份,可姨母并不幸福,他那丈夫是个做生意的,娶了好几个小老婆,她一位表妹死的不清不楚的,表哥随时从未见过面,但听说生活的也不怎么样。
除了内院,两个小丫鬟在外院等着她。她和沈凝青一样,能自己做的事情不习惯有人贴身伺候,所以她懂事后,这两个一同长大的小丫头就没怎么进过内院。只有出门见人的时候才带着,这样她干事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