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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鸳鸯也要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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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藏想想点了点头,认为踏雪是较四个白顺口、好听——只可惜自己那犬儿,只能顶着那三字。

于是怀藏的马就叫踏雪。

他们径出了上封城,往滁州的方向,怀藏自然是不熟路途,不过她只用跟着就好,不用熟。

她的理解,暗卫的首要责任,就是盯着南风明灼,不要让人为的非人为的东西伤害到他,譬如山顶滚落一颗石子,恰恰砸中的是南风明灼,她要及时过去格开,没能格开,就要用身子挡住。

再就是听南风明灼的吩咐,南风明灼让她往西往西,让她去打点洗脸水,跑八百里她也要把水捧到南风明灼跟前。

这些还都是明面的简单的事,另有难的见不得光的普通护卫做不得的。

怀藏很清楚,愈是距南风明灼近,愈是尽责的机会多,出于感情与私心的考虑,她离南风明灼远远的。

山顶的石子掉下来,她才不要替南风明灼挡,南风明灼觉得她皮实,她还觉得南风明灼皮实呢,那么壮的身子,被石子砸一砸又怎么了,能断掉他几根肋骨?

怀藏对南风明灼很大的不满,骑着能跑最快的马跑得最慢。

踏雪不是争强好胜的性子,任由的怀藏约束着,偶尔怀藏分了神它才往前面冲一点。

到傍晚,日近西山,五彩绚烂的云霞漂浮天边,晚照万丈映在人身,斜影拉得老长。

怀藏又在看景,看了之后又在思事,马就趁着她没管往前冲了。

正好南风明灼放缓了马,两马将并,南风明灼突然一伸臂,把她拎到身前来,手臂搂着她细软的腰,轻声问:“累了么?”

怀藏怔了怔,想了想:从南风明灼让她离开西园开始,她是一心安分守己做南风明灼的手下,可南风明灼又对她动手动脚又对她轻言软语,难道是还想要她在他身边做他的琢磨器?

不悦,怀藏没搭理他。

到了驿站,南风明灼让怀藏跟他一个房间,怀藏说不便吧,南风明灼就好笑着:“哪里不便?”

直接就把怀藏拉进了房间,夜晚睡在一张床上,一条干净被褥。

怀藏没有寐,想着白日途中在松柏树下休顿时,南风明灼看她在吃松仁鹅油卷,走过去与她笑:“给我吃一口。”

因吃得只余最后一点点,怀藏说:“你不是有行粮?”

“就想吃的你手上那个,要不我们换?”南风明笑说,让人拿来了他马背上的包袱,递给怀藏。

解开包袱,怀藏见里面都是黄色油纸包好的东西。

有薄白的糯米纸包裹的芝麻花生酥、瓜子杏仁糖,这些都是切成齐齐整整的长方块,再用白糯米纸单个单个包的,不会粘黏,也便于随吃随拿;有切片的鹿肉干,卤煮的鸭脖子、鸭掌;有苹果、青梅、桃子等条干果脯。

这好像是零嘴非行粮,虽然也能做行粮,还都是她爱吃的。

当然,南风明灼应该也不讨厌吃吧,他那么挑嘴?

但南风明灼为了她的两口松仁鹅油卷,把包袱都给了她。

怀藏可以肯定,南风明灼对自己是有点点喜欢,且还想用去寻百解草那途上类似的方法诱惑自己——对,就是不怀好意的诱惑!

她才不要做那种,别人对她坏时咬牙切齿下定决心无情,别人对她好点时她就软不拉几,又替对方想哪里不容易能理解包容,等到别人再对她坏时,她又气愤懊悔得肠子都要青的……

如此不停的反反复复,终究痛苦的是自己,还不如别人对自己好点时淡化淡化,心硬下来不要软。

然后如此也能冷静清晰,等别人再对自己不好时,能够理性看待,有了接受也不难受,且能中和想想别人也曾对自己好过,不是只有坏。

综合的看才能合适的对待吧。

这种综合看的前提是冷静理性,能防住感性,别人对自己的好,才能培养的冷静清晰。

或许是因为没接受别人的温柔,没有动情心没柔软,才不会再被戳刀子时有很深的感触;

或者是因为在面对别人的温柔时,心里知道温柔只是一时,不知何时还会来猛刀,不受好于是也接受了坏——心平静当然观事冷静。

对于当下的怀藏来讲,刀子好受,温柔难防,她宁愿受南风明灼给的刀子,也不想南风明灼给她温柔。

为了维持自己的理性,怀藏想离南风明灼远远的,其中也包括了不想跟南风明灼睡。

于是,怀藏就开始捣乱。

觉得南风明灼不是要自我琢磨,便让他琢磨个够,禁受不住就赶她旁边房去睡。她翻了个身,面对南风明灼,变成了黏人的小妖精,手钻进身侧男人的衣襟,游走的是南风明灼烧的欲。

下一刻,南风明灼抓着她的手,低哑着声音:“好好睡觉,明儿要赶路。”

怀藏娇娆笑了一下,:赶路怎么了,不行么?”手想挣开南风明灼的禁锢,继续探索惹引。怀藏的长相其实是脱俗干净,妍丽纯软的,由于在无光阁呆过,身上染了很重的冷泠泠,开怀大笑的时候散不尽,不笑的时候很明显,并不妖邪。

除了有时候,有了点点小不正经,她心灵的窗户才会浮出点点的妖娆。

南风明灼的禁锢严了一分,轻笑道:“你再这样,我让你想要也要不得,不想要也不能。”

怀藏想了想,有点点明白,于是以放软的态度让对方松懈,但从没放弃过,半夜不是往南风明灼身上拱,就是脸莫名钻到了他的衣襟里亲吻,再就是腿不经意地磨蹭他的下身,整夕没让南风明灼睡好觉。

接下的两日,南风明灼不怕自己睡不好似的。

会第四日,滁州境内的一家驿舍内,南风明灼让人多送了一床被褥到房间,与怀藏指了指临窗的坐具:“今儿起始,我们分开睡,你睡那小榻。”

怀藏得逞了,可并没有开心,委屈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拥着包袱坐在小榻上,噼里啪啦把话说:“什么桂儿,什么怀藏,根本就没人把我怀里藏着,就是朵烂花,烂花完了还要继续当剑,叫什么怀藏,剑就剑是了,你以后就叫我剑吧!”

“剑把?为什么要叫剑把,刀刀穗穗的难道不好听?”南风明灼含笑问。

怀藏夜晚卧在被褥里,泪又淌,又让自己心寒下。

而她以无耻的手段教自己离南风明灼远了点,自此,南风明灼没再想与她同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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