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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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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京都发生了一件大事。

曾经名震一时,涉足多个领域的商业巨头莫氏集团要被收购了。

不怪此刻的媒体大肆宣扬这件事,这的确是个大爆新闻。

太多人见过这头雄狮顶峰的样子,以至于到了今日,众人还莫名恍惚不敢置信。

莫氏集团居然会有一天走到被收购的地步!

收购莫氏集团的不是别人,正是近几年商界突起的黑马,新起的权贵——时辞。

时辞,十岁前生活在福利院,十岁后被收养,十四岁时养母去世,十八岁养父入狱,早年的时辞穷的连大学都上不起,没背景,没权势,没人脉。

可就是这么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社会底层用了仅仅十年的时间就将当初众人望而生畏的莫氏一点点拉下了高台。

此刻的头条,电视,财经新闻封面无一不是这位新贵。

黑色的西装,被打理的一丝不苟梳到脑后的黑发,以及微蜷睫毛下的那一双让人望一眼便久久无法忘怀的双眼,恍若泛着流光。

封面上的人有着一眼便足以让人惊艳的容貌,其实当初时辞才开始出现在大众眼前的时候众人的目光都只放到了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

甚至开始一两年,不少人在背后议论,时辞之所以这么顺风顺水背后定是爬了不少人的床。

甚至还有些心怀不轨的蠢货妄图暗地里和时辞进行一些“交易”。

不过这些流言蜚语很快便都止住了,只因为这张漂亮的皮囊下装着的是一个绝对狠辣的疯子。

那些妄图想要进行私下交易的老总们,破产的破产,被追债的追债,最后都滚出了京都。

时辞手段狠辣,做事狠绝,一点后路都不留。

直到今日,再没人提起时辞时还把重心放到他的脸上了。

比起外貌的惊艳,狠辣的手段,商业才能,步步为营的远虑才是时辞最让人惊叹的存在。

此刻莫氏集团内,李惑,时辞的助理,正打开头条,点进去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自家总裁的帖子。

【收购莫氏,我的天啦,也就时大总裁有这个魄力了。】

【无法想象,这么漂亮的美男子居然不靠脸吃饭!暴殓天物呀!】

【楼上的!不要那么肤浅好吗?】

【有钱有颜,至今还单身没有绯闻,老天奶,他真的不可以是我老公吗?】

【楼上的都少犯些花痴吧,明面上没有绯闻,背后还真指不定!毕竟都三十好几的年纪了,我不信他就没有那方面的需求!】

【上面是哪里来的下头男,怎么看人家这么优秀还不乱搞刺到你那丁点儿自信心了吧。】

【呵,一群脑残粉!】

紧接着后面便是许多痛击下头男的帖子。

评论区吵的非常厉害。

李惑有些烦躁地往后面又划了很多,正准备退出时,却无意撇到了被压在很后面的一条帖子。

帖子的主人头像是一片空白,在无人在意的角落里面发了一句让李惑怔住的话。

【感觉时总好像一个人呀。】

像谁呢?贴主没说,或许这只是随意的一句没厘头的发言,可却让李惑怔在屏幕前看了许久许久。

的确……越来越像了。

外面哗然一片,而故事的主角,时辞本人此刻却蜷缩在床上,甚至今日关于莫氏收购的采访他也没有去参与。

只是匆匆签署了相关文件后便把后续的收尾都留给了秘书。

分明是大好的白天,可是时辞却故意将窗帘全部都拉上,外面的光照被挡在了外面只留下了室内地一片昏暗。

这所住处不大,是一个小型别墅。

按理说依照时辞如今的地位完全可以让自己住的更好一些,不过时辞却从未有过搬离这套别墅的想法。

大概是因为住习惯了,时辞想。

时辞是一个一旦习惯了什么便再难改变的人,他不喜欢自己的住处被外人打扰,所以这里常年也只有他一个人住。

因着这几天收购莫氏的原因,时辞其实已经熬了好几个大夜了,本想回来休养生息,可是即使将窗帘全部掩住,压在被窝里面将近有三个小时,时辞却依旧没有陷入睡眠。

最后似是总算放弃了一般,时辞缓缓睁开了眼睛双眼空荡荡地望向天花板上面的灯。

又是好一会儿,时辞认命下了床,随后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摸了一件黑色衬衣出来。

那件衬衣的大小明显不是时辞的尺码,看着要大一些。

不过时辞本也不是要穿,他像一只猫一样溜出被窝后立马又溜了回去,像个小偷似的,随后时辞便抱着怀里的衣服再次尝试着入眠。

没过多久昏暗的房间里面便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直到日落下远山,漆黑的夜幕笼罩了整座城市。

时辞是被疼醒的,太疼了,他本就陷在梦魇里面,胃部的剧痛让他越发恍恍惚惚,睡的极其不安稳。

像是溺在一团蛛丝里面一样,被缠住想要挣扎却越发被困的紧绷。

汗水打湿了时辞的额发,时辞疼得模糊了意识,唇瓣微微动了动,迷迷糊糊间断断续续地传出了一句话。

“莫…迟…年。”

“我…肚子疼。”

时辞无意识地伸出手开始往旁边摸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一般,直到一道冰冷透过掌心,陷在梦魇里面的时辞立刻惊醒了。

李惑深夜赶到的时候,时辞已经疼得脸色发白,全身无力地卧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裹着一条毛毯。

时辞是惯会忍疼得,明明下唇都已经被疼得咬出了血印子却依旧一声不吭。

是老毛病犯了,时辞的胃病是大学的时候就已经闹出来了。

后来虽然又被精心养过,不过又被这近十年的折腾毁完了,还顺带着更加严重了一些。

李惑急忙倒了温水随后将带着的药拿出来放到了时辞的面前。

时辞吃了药,又喝了一些温水,又过了一会儿才总算缓了一些。

一旁的李惑也不说话就站在旁边,看时辞喝完了水便又急忙去倒了一杯。

这个房间的布置李惑已经差不多很熟了,倒不是他来的勤,事实上时辞很讨厌有人来到他的住处,今日若不是胃药吃完了,时辞是绝不会打电话给李惑的。

可是其实只来个一两次便就可以熟悉这里的一切了,因为时辞的住处,里面的摆设十年之间都没有变过。

就算是那些家具损坏了,时辞也只会换一个一模一样的摆回去。

甚至之前为了一个已经被淘汰的洗碗机牌子跑到原工厂要求定制一个和以前一模一样的。

不惜花更多的钱,却只是买了一个性能早就被淘汰的洗碗机。

这么亏本的买买时辞在生意上可从来不做。

“习惯了,不想用其它的。”

面对旁人的疑惑,时辞惯常的说法。

或许这个理由他本人都信了吧。

可旁观者清,外界不知道时辞的过去,李惑却是清清楚楚。

那个藏在时辞心里同时也压在自己心里从不敢在时辞面前提起的故人——莫迟年,同时也是自己的前任老板。

距离他去世已经有十年了。

原本李惑以为那个雨夜里,死去的只是莫迟年,可是现如今他才明确的意识到,其实死的是两个人。

时辞曾无数次说过他恨莫迟年,若是有一天莫迟年死了,他定是要开香槟庆祝的。

事实上时辞的确履行了他的话。

可那夜宿醉之后,时辞将自己关在了家里整整三天,李惑曾经答应过莫迟年若是他发生了意外一定要将时辞安置好。

因此在三天后时辞还没有从家里出来时,李惑终于按耐不住,可他门铃还没按响,门却从里面自己开了。

时辞看着很正常,只是一头半长的卷发有些凌乱,身上随意披着一件外套,里面是一套睡衣,像是刚睡醒的样子。

“听说他给我留了不少钱。”

那是时辞在参加完了莫迟年的葬礼后说的第一句话。

李惑微怔,随后才点了点头。

当时的李惑想,时辞当真是冷血无情呀,好歹他和莫总同床共枕了五年之久,莫总去世他不见一丝伤心也罢,却只是惦记那些留给他的巨额遗产。

其实李惑不知道,这五年里面,时辞没用过一分莫迟年的钱。

那天之后,时辞重新恢复了他原本的生活,不过却将一头过耳的卷发剪了。

也是那天之后,李惑逐渐才发现时辞远没有他面上表现那样风平浪静。

他变了,变得越发狠辣,疯了一般扩增自己手下的产业,手段强硬果敢杀伐。

处事风格越来越像当年的莫迟年,不,甚至更甚,莫迟年一般不会将对手的路走绝,再怎么样也会留下一丝底线。

可时辞却不一样,一般都是把人往绝路上逼,他发展的越来越好,可是面对的却也是越来越多的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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