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种人,他们以自我为中心,经常聚众活动、当街吵闹、破坏公物、态度傲慢、行为危险,以一己之力抹黑整个年龄段的风评,令人谈之色变避之不及。
对于这类现代社会下因多种原因产生的素质缺失物种,我们有个专属的名词用以称呼——
Teena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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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波特,你今天夏天跟他们住在一起的,是吧?”德拉科讥讽地说,“那请告诉我,他妈妈是不是真那么胖,还是照片失真?”
哈利和赫敏都死拽着罗恩的长袍后背,不让他扑上去。
“那么你妈妈呢,马尔福?”哈利说,“总是一副好像鼻子底下有大粪一样的表情,是因为跟你待在一起吗?”
“你竟敢侮辱我妈妈,波特。”德拉科苍白的脸因恼怒染上薄红。
“那就闭上你的肥嘴。”哈利转身。
砰!
“Expelliarmus!”
几乎是擦着哈利的脸颊,我的魔力和德拉科魔杖射出的白光在空中相撞。片刻,他的魔杖脱手,掉落在地。
“你这个——”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礼堂,恍若平地一声惊雷。克拉布和高尔惊恐地倒退几步。德拉科被抽得偏过头去,左脸充血,上面有一个明晃晃的掌印。
掌心火辣辣的痛感反而让我咧开一个笑。
“爽吗?”我揪住衣领把人拽到面前,轻声问,“你刚才骂别人妈妈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爽?”
德拉科缓慢地看向我,嘴唇动了动,声音几近于无。
泥巴种。他说。
我知道这是一个对麻瓜出身巫师的侮辱词,弗雷德科普时强调过侮辱程度非常严重。
“重复一遍。”我冷脸松开他的衣领。
德拉科捂住自己的脸:“肮脏的泥巴种——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我爸爸是董事会的成员……”
“看来你还是不明白,”我扣住他的右手腕骨紧压,趁他吃痛身体前倾的下一瞬,顺势将他整条手臂反拧至背后,利用前冲惯性轻松过肩摔,紧接着用膝盖压在他的后颈。
德拉科发出一声闷哼。
“你的妈妈不能被侮辱,那别人的妈妈就没关系吗,你的父母就是这么教你的?”我拽起他后脑勺的头发,低下头和他对视,“你打不过我,明白了吗。所以管好自己的嘴巴——除非你还想挨打。”
德拉科皮肤很薄,后颈被压制,又被迫抬起头,一时间脖子上青色的线条格外明显。我控制了力道,只会让对方呼吸不畅。
“是。”他屈辱地吐出一个词。
我欣赏了一会儿德拉科漂亮的脸和满目的愤恨与怨毒,松开禁锢把他拽起来。德拉科站稳后立刻甩开我的手,神色厌恶,倒退两步。
明明外貌像个天使,头发都顺滑柔软得必须用力才能抓起,人品上反而恶劣刻薄,简直是相由心生的反义词。
“你们围着做什么?”麦格教授正从大理石楼梯上下来,怀里抱着一摞书。
“没什么,麦格教授。我们发生了一点小矛盾,不过现在已经解决了。”我回答。
“马尔福先生,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什么也没有。”德拉科立刻捂住脸,解除对峙形态,捡起魔杖就跑,克拉布和高尔紧随其后。
我瞥了一眼他们的背影,突然发现人群后面还站着一个穆迪教授——下午第一门测试的教师,我礼貌微笑以示尊敬。
麦格教授严厉地扫过每个人的脸:“学生不允许私下斗殴,一经发现,不但要扣学院分,还要关禁闭。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清楚这一点,有需要找教授,不要冲动。”
她的视线充满压迫感地望向我。
我回以纯真的微笑,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是在对方动手之后才暴起制服,属于正当防卫。更别说德拉科的武力值几乎为零,哪里谈得上斗殴两个字呢。
麦格教授抱着书离开了。
我扫了一圈围观群众,每个人都迅速转移视线,该吃饭的吃饭,该聊天的聊天。一种虚伪的热闹在学生当中蔓延。
罗恩和哈利一副惊掉下巴的模样,赫敏更镇定些。
我挑眉:“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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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干脆坐到了格兰芬多的桌子边。
罗恩满脸复仇的快意:“你看到马尔福的表情了吗?太痛快了,我今天能多吃两碗饭。”
他说着啃了一口鸡腿。
“你本来就吃两碗饭,罗恩。”哈利说,“薇洛,谢谢你帮忙挡下了马尔福那一击。”
“他竟然从你背后攻击,卑鄙小人!”罗恩说,“我们当时以为你要中招,都不敢睁眼了。”
“你…你练过?”赫敏似在纠结用词。
我对哈利说了声不客气,然后朝赫敏眨眨眼:“从小就学。”